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余光瞥了眼一旁沉着脸的男人。
“姜清棠,你出去!”
祁斯爵攥着身上的薄被,语气透着不耐烦。
“我不!”
姜清棠直接在边上的沙发椅落座。
“你要是不出去,那我现在打电话给裴池寂。南洋北郊的项目,看看能不能……”
“行。”
她忍住骂人的冲动,不甘愿的起身离开。
“他不是跟裴池寂闹掰了嘛?”
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卧室房门已从内里反锁。
“又诓我!”
该死的是她偏偏还就能中招。
祁斯爵腿上的伤,不能亲眼验证,她掉头查看起起居室外的过道。
过道连着卧室,绿植摆放比较多的。
沿着过道,一直往里走。
“咔嚓——”
脚,意外踩上碎片。
挪开脚,弯腰捡起,碎片上隐隐沾着血迹。
她站在原地,环顾一圈。
视线落在拐角一侧,闲置的置物架上。
花盆不知去向,地毯上散落着不少泥。
“啪嗒!”
顺手打开一侧洗手间内的灯。
映入眼帘的是一地狼藉。
瓷盆上血迹斑斑,盥洗台上的镜面上更是清晰印着一个血印。
“他做了什么?”
原以为他只是常见的宣泄情绪,打砸而已。
继续往里走,发现一个绿色瓷盆,就被丢弃在垃圾桶里。
边上散落着不少泥,泥中混杂着绿植的营养复合肥。
红黄蓝绿,几乎都有。
她掩了掩眉眼,压下心底渐起的烦躁情绪。
转身想拿扫帚过来清理下。
余光瞥见盥洗台下的粉色药片。
她回头,再次看向身侧的垃圾桶。
盆栽土中也有粉色颗粒。
对比了下其他的复合肥,见是不规则的。
她从盥洗台下捡起药片,将碎片比对在一起。
指腹碾了一点,舌·尖品了下。
“呸!”
“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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