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再次见到骆寒是在两个星期以后。
他本来就有的休假时间到了,才是真的有空回来。
那天我有一整天的考试。
骆寒回了我三天前发给他的消息。
我结束了上午场,才发现。
几点结束?我来接你。
六点。
他比了一个OK。
本来考完试昏昏沉沉的我,因为骆寒的消息,立马原地回血。
出考场后,坐上骆寒的车,先不急着系安全带,先勾过他脖子,略带着力道地,咬他。
疼不疼?
不疼。
那看来是没咬对地方。只要我脸皮够厚,开车的就不是我。
骆寒无奈地轻声笑了出来,摇摇头,抚了抚眉头,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接。
是不是触及了你某些,特别痛的领悟?
梁栀礼。
欸,我在呢。叫我干嘛?
是不是几天没治你,又开始皮了?
何止几天啊。几十天了好不好,我好想你,想你想得哇哇哭。
骆寒转头看着我,笑得眉毛都要飞到车外去。
我知道他说不过我,一般正道都说不过歪理。
但是除了嘴皮子,他还有别的办法可以用。
我们在沙发上相拥,手掌摸到他背后,又数到了一条疤。我抬头咬疼了他的下巴,眼里升起锐利的光,他低下头,掌心浅浅地抚摸我侧脸。
那一刻,他低垂下的眉眼好温柔,看得我不忍心再发脾气。
你不要总是那么不在乎。我会担心你。
嗯。不要担心,我没事。他用力地吻我,不想我再说话。
我抱紧他,被一种巨大的幸福感包围。
。。。。。。
天黑以后,我靠在他怀里,接近筋疲力尽,但是大脑依然是清醒且兴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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