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妙进来就像个大姐大一样揉了揉我的头发。
栀栀~好久不见,怎么越来越矮了?
我:。。。。。。
娘娘,那是因为你高跟鞋越来越高了!
我还在损她,苏子妙抬头就看到站在我身后的骆寒,立刻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商业微笑,朝他伸出了芊芊玉手:骆警官晚上好。
骆寒也回她好。
我蹲在地上,给苏子妙拿拖鞋的时候,不自觉转了个头,想看看骆寒都是怎么面对这些跟他相亲过的女孩子的。
他是不是还是会如此坦然。
他好像真的是这样。
他对谁都好像是这样。
我估计他就是不想谈恋爱,不想结婚,也不想安顿。
就像我一样。
一家人加上骆寒落座酒席上,我坐在骆寒和苏子妙中间。家长给苏子妙倒了酒。
白酒。
她脸不红心不跳,丝毫抗拒都没,好似对这些习以为常。
然后家长们又很客气地劝骆寒也喝一点酒。
骆寒礼貌回绝了。
待会儿要开车。不能喝酒的。
要不就别开车了。今晚妙妙回来,梁栀礼肯定要跟她回去,小骆就不用送这个跟屁虫回学校。我妈继续劝。
我怎么又成跟屁虫了?我皱着眉,不满地看了我妈一眼。
她丝毫不觉不妥。
骆寒勾唇一笑,又露出了有点憨的酒窝。
真不能喝酒。喝酒误事。说完,他很自然地看了我一眼,像是跟我达成了某种协议。
我一愣。
又想到误伤他的那一晚。他发酒疯的那一晚。
他要喝就喝呗,看我干嘛?这整得就跟我怕他耍酒疯所以不愿意他喝酒一样。我哪有那个权力啊?
他看得我心里发毛,我连忙低下头,心里的情绪好奇怪,团在一起,说不清楚。
那晚送他走以后,我坐上了苏子妙的小电驴。
我俩家住得近,就在附近的一个小区,不上大路,我抱着她随着年龄增长却越来越细的腰,感受迎面而来的晚风,把我俩都吹成了小傻子。
我们钻到一个被窝里的时候,我抱着枕头,问她当时跟骆寒相亲是什么感觉。
苏子妙的大眼睛眨了眨,很认真地回忆了一番:
他是个很有故事的男人。言谈举止都很好,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但是就是不适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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