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军岩站在外头,仰头看了几眼才进房门。
他关上两道门,没上锁,抬眸扫了一眼,愣了,「妳新婚?」
且不说这客厅桌椅都用上古朴红色绣布布置,电视柜上摆放了木雕、玉雕与铜器摆件,木椅后的墙面还挂了一把红色扇子,绣著鸳鸯戏水,墙上挂著的照片像是老旧底片拍摄,图内尽是制作旗袍的过程。
绝对不是一个二十七岁单身女性房里会出现的物品。
「我母胎单身。」
顾轻浅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她解释这么清楚做什么?
看著房里熟悉的事物,宋军岩抽了抽嘴角,表情复杂。
片刻,他意识到自己过激的反应,轻咳了声,说明自己对于骚扰信一案的推论。
顾轻浅越听,脸色越苍白,整日未进食的胃部翻腾绞痛,心里有种想抓住那恶心鬼狠狠踹上几脚的冲动。
「我刚刚看了一下,这层楼的摄像机被破坏了。」
宋军岩直视她双眼,道:「或许他早就盯上妳了。」
顾轻浅寒毛四起,咬唇,「我尽快找地方搬离。」
宋军岩并非此意,但他不知怎么说,搔了搔头,问:「妳在这里住多久?」
「五年多。」
「有谁知道你住这里?」
「我助理,」顾轻浅怕他误会,补充:「一个女大学生。」
「没了?」他皱眉。
她点了点头。
宋军岩觉得不可思议,哪有人可以活得跟透明似地,无人知晓。
他又问:「这五年来的追求者、仰慕者或是平时接触的人,可有让你印象深刻的?」
顾轻浅蹙眉。
从国中以后,她这脸皮完全向著妩媚的方向在成长,身段也越来越出挑,那些所谓的追求者从未断过,要说印象深刻
「是有几个会是他们吗?」
「尽可能详列出来。」
顾轻浅应下,提起纸笔写了几个名字。
「先别打草惊蛇,既然确定凶手可能藏在小区,把他困在这里总比跟著妳四处跑还要好」
宋军岩趁空想了对策,顿了顿,问:「妳一般在什么状况下会离家多天?」
「如果布料有缺或者顾客有临时异动,通常会出差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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