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风扫了楚征一眼,神色中看不出任何端倪。微微侧转头对身后的账房先生说道:“取一份青木凝露一份灵脉凝泉,然后再取一千块灵石送到三少爷院子里。”
“是!”
账房先生走进身后的房间,房间里有防御阵法,房间下面有一个很大的密室,楚王府内的修炼资源都存放在密室里。
楚征直起身意味深长的扫了楚天风一眼,随即转身走出功绩堂,对其他人一概无视。
“不可能,他怎么会有青浆芝!”
就在楚征即将跨出功绩堂的时候,院子里楚易对楚天风说道:“我建议盘一盘库房,我怀疑库存的青浆芝被他盗走了!”
“库房里没有存过青浆芝。”楚天风淡淡的说了一句。
“少爷,万一是月牙湖别院给三少爷送过来的呢?三少爷被执行家法重伤,月牙湖别院肯定会送过来青浆芝的。”楚易身旁一名青年侍从斜瞄着楚征阴测测的笑着。
“不可能!”楚易吼道:“你蠢啊!别院的人被挡在外面十几天了,小翠也从来没有出去过!”
侍从退后两步卑躬屈膝让人看不出神色,心理却在说到底是谁蠢啊!
楚征缓缓转过身,不紧不慢一步步走到那名侍从身前,一言不发就这么看着对方。
那名侍从抬头看了一眼楚征,随即胆怯的低下头。
如果这个废物三少爷大发雷霆,如果他斥责,如果他动手,他都不害怕,但就是这样一言不发让他心里犯怵有些发毛。
就在侍从承受不住这种无形的压力,内心胆怯到身体微微颤栗之时,楚征伸手抓向腰间的剥皮刀。那侍从本能的向后退。
但一切都晚了。
噗地一声,剥皮刀划过侍从咽喉。那侍从双目圆睁双手捂着脖子含糊的咯咯两声栽倒在地,抽搐了两下双腿一蹬躺尸当场。
“啊!”功绩堂内一片被憋住的惊叫声戛然而止。十几名侍女双手捂嘴转过头去浑身战栗,即使那些侍从也是脸色苍白。
许多人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割喉,更是事先没有任何思想准备。这还是楚门,毕竟楚门以武立门,日常打斗见得多了,如此突发的血腥的场面一般女子看到能吓晕几个。放在普通人家晕死几个侍女也是情理之中。
“你……你……”楚易踉跄倒退几步,手指楚征颤抖着说不出话。在自己面前杀死自己的侍从,这简直是对自己最大的挑衅,这是对自己的侮辱,难以忍受的侮辱!但楚征冷酷的杀伐让他难以忍受也不得不忍受。
太冷酷!
太果断!
太平静!
“请楚王府八少爷明天起在王府门外站满十三天。”楚征说完之后剥皮刀归鞘看向楚天风好意提醒道:“楚门门规,无故杀害侍女侍从者杖三十。”
楚天风目不转睛的直视着楚征,半晌后身体放松的靠在椅背上,淡淡说道:“楚王府八少爷侍从楚小六用心险恶,意图置三少爷楚征和三少爷所属月牙湖别院众人于险地,其罪难免其心可诛。传告楚风郡,楚小六一家杖毙,血脉三代内发配边荒百年。楚小六的尸体就摆在这一天,让大家都清醒一下什么可以干,什么不可以干!下一个!”
“是!”站在楚天风身后一名侍从微微欠身,大步流星走出功绩堂。站在桌子前一名侍女哆哆嗦嗦的取出一块玉牌:“我……我是……”说到最后呼吸困难好似要憋死过去。楚天风则看也未看一眼玉牌,拿起三个金元放在她面前。
楚征淡淡扫了一眼楚易,平静走出功绩堂,头也不回!
楚易脸上青白神色交织,张了张嘴却胸口一滞,找场面的话未能说出一句。他有些怕了,是真的怕了!
楚征直奔楚王府大门,刚走出门口,一名面色消瘦白白净净的中年就迎了上来:“哎呀少爷你没死啊……”
楚征只觉得胸口一滞,要说的话生生被憋了回去。中年也察觉到自己的话有些不好,嘿嘿笑了一声点头哈腰嚎叫道:“少爷啊我在这里足足等了十三天。自从知道少爷受伤我就心急如焚,我马上带着伤药……少爷我跟你说我当时那叫一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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