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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大胆,罕见的笨拙。
温漓唇边溢出模糊的笑声:“昨天到今天都练习多少次了,你怎么还是学不会,嗯哼?”
末尾的笑带着气音,温漓抬手按着安德烈的头加深了这个吻,模糊不清的气息散在交缠的舌尖:“再练习一次好不好?”
明明是问句,可是他的动作却丝毫不像询问,直接帮对方做了决定。
指腹下的肌肉隔着衣服都能清晰地感受它们的温度和起伏,随着逐渐滚烫的呼吸越发震颤,好似火山,白雪皑皑之下压抑着滚烫的岩浆,他们之间的距离早就超出了安全区。
发丝在指尖缠绕,银色的白被扯散了落得凌乱,严阵以待的将军被卸下了头盔战甲显出只对他一人才会敞露的模样,看着那双极少有情绪流露的眼眸逐渐软化露出褪去锋芒,温漓只觉得心尖的痒意更甚。
他微微退开了些,抽出撩开衣襟的指尖,在对方略有些失神的眼中舔了舔唇直接将还在喘|息的雌虫压在了沙发上,变换了一下姿势适可而止地闭上眼,旋即睁开湿漉的吻好似绵绵细雨落在安德烈的鼻尖眼角。
温漓看着那双略微失神的金眼缓缓恢复平静,笑着在他眼睛上落下一吻,隔着薄薄的眼皮温漓感受到安德烈的震颤,略微有些哑意的笑声响起:“现在学会吧?”
大早上的容易擦枪走火,在亲下去温漓可不能保证会出什么事情,他骨子里是个保守的人,母胎单身到现在连手都没被人牵过。
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拥抱,还有第一次亲吻都是给了安德烈,虽然早在说出“喜欢”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认定了安德烈,但是他坚持想把身体的负接触留到新婚之夜。
这不仅仅只是因为他重视新婚之夜,更是因为他不想安德烈受到伤害。在虫族世界的体系中,身为雌虫注定沦为弱势,舌头没骨头说话戳死人,他不想安德烈听到风言风语,在他们的恋爱关系中他尽量想要保障双方是平等的。
只不过安德烈并没有感受到温漓的苦心,他特地挑选了这处私宅就是为了制造机会更进一步,没想到雄虫竟然率先提出了分房睡的要求。
曾有许多战友前辈曾告诉过安德烈雄虫的专注力很散,他们的兴致来的快去得更快,一定要在他们还在兴头上的时候抓住他们,让他们亲口许下作数的承诺。关系初定本该情意浓浓正是大好机会,可温漓却直接提出了分开睡的要求,就连刚刚安德烈明明感受到温漓的悸动可对方却在最后关头守住了枪,这是为什么?
难道温漓对他的兴致已经消退了吗?因为他笨拙得连亲吻都需要教导,明明昨天试过很多遍,温漓已经非常有耐心了,他学习的结果却并不理想。他的学习天赋很高每门课程都是A+……
安德烈抿了抿沾染着水光的唇,向来沉默的军雌做出了温漓从来没想过的举动,他抬脚勾上了温漓的腰:“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猛地被绕上腰,温漓直接被安德烈勾的趴在他身上,不偏不倚贴在一起,那些刻意遮掩的尴尬彻底显露无疑,更让温漓面红耳赤的是安德烈贴在他耳边的话:“……请您验收考核成果。”
好像面对严格老师的学生,一丝不茍地完成布置的作业,看着安德烈泛着潮红但却坚定的想要入党的面庞,一种莫名其妙的背德感突然涌上心头,温漓着实不知道安德烈是如何能在这种情况下一本正经地说出如此让人想入非非的话。
唇上的触感像是果冻,香甜可口,这一次聪明刻苦的果冻不再只是停留在表面贴贴蹭蹭,而是毫无保留地将自己送入虎口,舔舐、吸吮……,温漓感受这交缠的呼吸越发炙热,壮士断腕一般叫停了安德烈。
被拒绝的雌虫好似被丢弃的小狗,眼神都变得可怜巴巴,温漓深吸一口气值觉得学生太认真有时候也不是一件好事,他重重地在安德烈唇上亲了一口临走前还报复式地咬了一口,不算轻也不算重,他恶狠狠地从安德烈身上爬起来:“快吃饭,早饭都要凉了!”
听见温漓的话,又一次失败的安德烈一时没有做出反应,垂下的眼睫难掩失落。
温漓见状意识到对方可能想歪了,把他玩闹时候说的学不会亲吻当了真,当即伸手一把将沙发上被他弄乱的的雌虫拉起来,安抚式地在他脸上又来了一口:“瞎想什么呢?你做的很好,亲的很棒,还能举一反三,不愧是我们优秀的的皇子殿下!”
温漓总是不吝啬他的夸奖,那些熟悉的字眼排列组合成一串从未听过的赞扬每次都能把安德烈夸得面红耳赤。
那些萦绕在心头的不安被驱散了些。
坐在餐桌前,温漓看着一桌子的食物,当即给安德烈表演了什么叫做大吃一惊:“安德烈,这些都是你做的?”
闻言正在整理自己的雌虫低低嗯了一声。
温漓拿起最靠近自己的一个小点心往嘴巴里一塞,眼睛一下子就亮起来了:“哇,好好吃,安德烈你真的太厉害了!”
面前的早点不仅精致而且种类众多,不过是一个早点就做出满汉全席似的架势,至于色香味更不用受堪比米其林大厨。
经历了最开始的惊讶和欣喜,温漓看着恢复沉默的安德烈感到心疼:“这么多东西都是你早上准备的,你得是多早起床的呀?”
青年眼中的心疼快要溢出来,安德烈再一次失神了。其实也没有多早,他不记得时间了,昨晚送温漓回主卧后他在客房辗转难眠,睡不着索性就找点事情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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