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也不许叫我妈妈,妈妈的意义是最独特的,不能乱用。”许悠年倔强地偏过头表示反抗,却分明已经被点燃小小的欲望火焰。
“好。”
贺云帆动容,平日里冷峻的双眸此刻满载柔情地凝视着许悠年,他笑着亲了口小夫人的嘴唇带出声响,
“真可爱,老婆。”
太过甜蜜重要的称呼竟是贺云帆主动说出来,许悠年一瞬间星眸微漾,软成一片的心底被卷进了夏日热风的暖甜。
他回以带着滚烫热泪的吻,片刻后含混不清地说了句什么,贺云帆没听清。
两个人呼吸紊乱地交织,贺云帆借着距离优势触碰了灯光开关,霎时间满屋全黯,只有窗外清亮的月光朦胧地照进来,他轻轻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难舍难分的沙哑着嗓子低喃:“说什么,宝贝?”
许悠年像一块要融不融的香草味夹心蜜糖,已经开始散发诱人的甜,迷蒙带着水汽的双眼微眯仰头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他说:“我愿意和你。。。。”
贺云帆眼神更黯,喉结微滚:“说全了。”
“怎么又要我说。。。。呜。。。”
大概面对太过喜欢的人双鱼座的眼泪就特别多,许悠年总是忍不住地嫌弃自己太矫情,软声耳语着,
“我愿意,只愿意和你。。。。。”
贺云帆听见自己的心跳像擂鼓。
“你要吗?贺云帆。”
“那些讨厌的日子已经过去啦。。。。”
许悠年再次热情地搂住爱人的脖子,心甘情愿地献祭一般将自己泛着粉的温度贴上去,鼓励着较他年长的丈夫,平和的音色令人倍感安心,
“你抱抱我吧,以后就再也不做噩梦了,好不好?”
理智的弦断裂的瞬间,贺云帆将全世界最温柔的男孩子揉进怀里。
许悠年什么都知道,他知道自己几乎没有一天睡得好,贺晏清所犯下的一切罪孽亦是贺云帆挥之不去的梦魇。
贺云帆带着强烈的愧疚选择与他沉溺于欲海,他无法拒绝爱人或怜或爱的疼惜,那些从未得到过的偏爱,对他来说如无价之宝一般珍贵。
“疼就咬我,别忍着。”
他袒露出方才已经被许悠年咬过一口的肩膀,捧着人神情紧张的小脸儿亲了又亲,
“年年,老婆。。。。。。”
“谢谢你来救我,许悠年。”
“我是你的。”
贺云帆没有一刻的情绪比现在更生动丰富,也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清醒。
浪潮拍打上岸,阵阵潮汐奔流复回。
许悠年紧紧拥抱着贺云帆像迷途而归的旅人,他珍惜着能触碰到的一切美好,相信并非虚幻。
“老公。”
“要很喜欢我,最喜欢我。。。。。”
脆弱的声音又被吻住,他听见贺云帆的回应。
“只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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