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长乃是一亭之长,亭佐乃亭长副职,求盗乃亭长麾下负责维持治安、追捕罪犯者。
当中亭长打量一行人,见为首之人儒雅而具有位高权重的贵气,侍卫训练有素。
亭长当即便知这些人绝不简单。
“老朽福泰亭长靳无迟,不知几位从何而来,到福寿亭有何贵干?”亭长靳无迟拱手问道。
“我们自咸阳而来。”吴驹说。
靳无迟心中一惊,自咸阳而来,那更是不一般了。
“那是老朽怠慢了,这里说话不方便,请到亭衙一叙如何?”
“自无不可。”吴驹微微颔首。
靳无迟挥手示意亭卒散开,带着吴驹一行人进入亭衙。
“还未请教尊姓大名?”靳无迟问。
“在下名吴驹。”吴驹拱手。
“吴驹……”靳无迟皱起眉头:“这名字好生耳熟。”
“莫不是那医家魁首吴驹?”亭佐连忙问道。
众人心中一惊。
吴驹之名,秦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鼎鼎有名的人物啊!
“正是。”吴驹微微颔首。
靳无迟三人连忙作揖:“下官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大人见谅!”
吴驹不仅是医家魁首,还在朝中为官,是他们的上官,这声大人是无论如何都要叫的。
“快快请起。”吴驹将其扶起。
“来到福泰亭,别无他事,只因我家乡在此地而已。”吴驹解释道。
“原来如此!”
靳无迟恍然大悟,忙说道:“原来是回乡,以前下官倒是不知鼎鼎大名的医家魁首竟然是我们这福泰亭的人,真是荣幸之至!”
“先前大动干戈,纯属不知情,还望大人恕罪。”求盗说。
“客气。”吴驹微笑。
寒暄几句后,吴驹便要离开,靳无迟等人想要跟随,但被吴驹拒绝了。
可起身的那一刻,他又迟疑住了。
“还有一事,望亭长准允。”吴驹说。
“大人请说!”
“离家多年,不知还有哪些亲人在世,现在又在何处,所以我想看福泰亭的户籍,不知可否?”
靳无迟等人对视一眼。
靳无迟说:“如果只是查阅,不改动,不调动,自无不可。”
“自当如此,不会叫亭长为难的。”
“那大人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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