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乔晓静深吸了一口气,略显无奈的说道,“通过司机跟踪赵仕铭的这条线已经断了,看来我们只能想别的办法了。算啦,还是先回旅馆吧!”
翠玉和阿紫对视了一下,眼神中无不流露着失望之情,而后默然跟乔晓静身后。
很显然乔晓静觉察到了这一点,勉强笑道:“咱们也不用沮丧和失望,起码我们可以排除通过司机去跟踪赵仕铭这一选项,这对我们接下来的工作也不是一点作用没有啊!”
翠玉和阿紫都知道乔晓静这种说法很牵强,只不过是对大家的一种安慰罢了,但为了避免乔晓静难堪和尴尬,她们还是点了点头,勉强的笑了笑。
走了很长的一段路,翠玉和阿紫一直都未出声,气氛显得很压抑,乔晓静为了打破僵局,笑着说道:“东方不亮西方亮,咱们三人收获不大,大志和大个儿应该有收获。”
“有可能。”翠玉说道,“就拿上次北山难民营一案来说,大志和大个儿有勇有谋、一文一武、配合默契,干得就非常漂亮,这一次应该也不会差了。”
“有时候他俩还真有奇招,”阿紫也说道,“往往出人意料,但也能收到出人意料的效果。但愿这次他俩也能想出奇招,取得意想不到的收获……”
其实那大志在hB市府不远处的茶馆苦等了大半天,要不是那伙计无意中说出那张劲松大清早就出门去了,大志很可能还在那茶馆喝着没滋没味的茶水呢!
那大志离开茶馆,沿着hB市府宣传部周边转悠了半圈,后来便坐在了距离市府宣传部大门约有三四十米远的一处台阶上,眼睛死死盯着市府大门。
不大一会儿,有位女士从市府宣传部大门走了出来,大志匆忙站起身来,拍打了一下身上灰尘,笑呵呵朝那位女士走来,带着羡慕的口吻说道:“这地方可真是了不得,能在这种地方上班,真是有福气啊!”
“先生,您是在跟我说话吗?”那位女士显得很高兴。
“当然啦!”大志笑道,“我走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您了,带着自信从这宣传部走了出来,年纪轻轻便有这么高的成就,很了不起,真令人羡慕,您的家人一定为你而自豪!”
“先生您真会说话。”那位女士笑道,“您是不是有什么事啊?有事您说话,就冲您刚才这番话,我若是能帮上你,我一定会帮你的。”
“也没什么大事,”大志笑了笑,低声说道,“只不过一件小事而已,可是我,我真有些不好意思开口,这事,这事毕竟不大适合在公众场合说出来,别人听到也不好。”
“哦---”那位女士笑着看着大志。
“我有个远方亲戚,”大志低声对那位女士说道,“他很有可能要来咱们这里的宣传部工作,为了孩子能在这里过得顺心,我想给张部长买点东西,您是知道的,当长辈的哪一个会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过得快乐呢?就像您的家人希望您过得开心快乐是一样的。”
这位女士微笑着点了点头。
“我想您是能够理解这一良苦用心的。”大志接着说道,“可我,唉,可我能给人家买什么东西呢?我连这张部长是哪里人氏、长相如何、有何爱好、年龄几何等等,这些起码的常识都不知道,您说说,一无所知的我又怎么替人家办事?”
“哦,”这位女士会心的笑着点头道,“原来是为了这事啊!理解,完全理解!”
“您果然是聪慧过人!”大志笑着点了一下头,给这位女士竖起了大拇指,“我就想麻烦您一下,看您知不知道这位张部长到底是哪里人氏、长相如何、平时有何爱好、年龄几何等等这些情况……”说到此处大志略顿了一下,急忙摆手,并带色惭色说道:
“您看我这人,这么大年纪了连个话都不大会说,总是因为不会说话惹得别人生气,有时候我也恨自己不会说话。您天天这儿上班,与那张部长低头不见抬头见,又怎么会不知道张部长的情况呢?”
“别的我倒是不敢说,”那位女士笑道,“这张部长的基本情况我还是了解的。这位张部长今年刚好四十岁,已在宦海沉浮多年,颇有政治敏锐力和洞察力,尤其对时局的把控方面有着突然的预判能力。虽然不是轰动时局的大人物,但也是有一定影响力的人。”
“嗯。”大志洗耳恭听,频频点头。
“他是典型的东北人,”那位女士笑道,“祖籍是松辽平原的四平,虽然常年生活在江南和华北,但仍不失东北人精明和豪迈的性情。中等身材,略微显胖,不管是否真心快乐,总是面带笑容,显得与人很好相处。当然,工作过程中我们相处得一直都挺好的。”
“嗯。”大志依旧一副洗耳恭听的神情,在一边频频点头。
“平时喜欢饮酒,”那位女士接着说道,“可能东北人都喜欢喝酒吧,酒量极大,很少见他喝多过。但也很好下棋,特别是围棋,在我们这个宣传部鲜有敌手。生活习惯却甚是严谨,不大喜欢出门,也不大喜欢结交外界朋友,总保持着深居简出的生活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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