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师尊腰好好看呀,还硬硬的,不要自卑嘛。”
谢让尘想张口,但觉得跟她解释一个字儿,都是浪费口水,她心里揣着明白,嘴里不仅有糊涂,还有轻佻的胡说八道。
到底是谁教的她坏毛病?
“师尊,安寝叭!”
说罢,小丫头往她的枕头上一躺,盖上她抱来的小锦被,舒舒服服闭眼。
谢让尘沉默,抬手挥灭烛光。
他静静坐在床上,穿透黑漆漆去看小丫头恬静的睡颜,他想——
当年他为何要抱着未化形的兔崽子入眠?
为何纵容会掉毛的兔崽子往他身上爬?
现在好了,她的臭毛病,是他手把手养成的。
谢让尘兀的被睡着的小丫头踹了一脚,无奈扯扯嘴角,轻悄悄下床,随手拎了一壶酒出门,去了旁院竹林。
竹林有石桌石椅,石桌上有琉璃酒盏,干净透亮,在月光下如同最神秘的宝器。
清澈酒水哗啦啦入酒杯。
又被无声灌入喉。
美酒香醇清甜微辣,饮者慢慢上了瘾,一杯接一杯。
单薄的身影并不孤寂,反之多三分洒脱。
“公子。”
长左的声音响起,透着几分不解。
“坐。”
谢让尘并未回头,在长左飞身进来时,他就注意到了。
长左大步流星,坐到谢让尘一旁,眼前递来一个琉璃酒杯,倒满了清酒。
“公子在发愁?”
“是也不是。”
长左:“……”
听不懂。
想撬开公子的嘴,问问清楚,但是——
不敢。
长左索性拿起酒杯,浅酌一口:“是因为小姐的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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