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也得到了平稳,谢景曜从浴室里出来放缓了脚步,他没有像前阵子那样子睡到她身边,而是走到沙发前坐下。liang
望着哭累了睡着的小丫头,他的心情变得复杂。
刚才手指摸到那道伤疤的时候,谢景曜的心好像被什么击碎了一般,这种痛伴随着呼吸而加剧,让人痛不欲生。
手肘支在沙发扶手上,手掌托着头,他的双眼凝视着白翩翩,面对与他分离的半年前的那段时光这丫头是如何独自一人支撑过来的?
每次想要知道更多的真相和她经历的那些过程,一旦了解透彻了,他就感到后悔,内疚当初所做的一切,同样也心疼从白翩翩口中说出来的那些事迹。
看来,他是该好好地想想未来的出路了。
想想该如何把胡庭佑一网打尽,连根拔起。
娶胡菲菲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他现在所有的心思都聚集在白翩翩身上,就连工作,多数也都是独立让朱莉和谢瑞去完成。
在那大半年的时间里,他拼命的做完了常人三年的工作量,正好可以歇一会儿,好好的陪着她到处走走,看看山看看水去看看人海。
从前都是白翩翩在为这段感情努力,卯足了劲儿在爱他,也该是时候换换思考的位置了。
被送到医院的李少头部缝了十针,除了头撞击到墙面的玻璃而受伤之外,其他的没有什么大碍。
躺在病床上,他气的伸手扫落放在柜子上的花瓶和水杯。
“可恶,谢景曜他凭什么这么张狂。”他生气的单手握成拳捶打着床铺。
贴身助理侯在床边,对于李少的脾气外人了解的不够深刻,身为他身边人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把掉在地上的水杯捡起来,再是拿来扫把,他把地上的狼藉清扫干净。
“家里来过电话了,要少爷安心休养,至于谢景曜那边还是别去招惹比较好,有人听到风声,因为王伟的女儿欺负了他的未婚妻,现在公司倒闭不说,王蓉还坐牢了。”贴身助理说出他打探得来的消息。
谢景曜最重要的不是权势有多大,而是报复心太强大,他要是想除掉谁,谁就必须得消失,一秒钟都不可以多留。
王伟?躺在病床上的李少陷入了沉思。
“你说的是那个暴发户王伟?”李少来了精神。
这谢景曜看着就是个不能轻易得罪的类型,想不到护短护的如此厉害,还把人给整进牢里去了,最重要的是看谁不爽就拿人全家开涮,这种连根拔起的狠心,谁承受得住?
他虽然心里是咽不下这口气,可听助理这么一说,想使坏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了。
“奶奶滴,老子难道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吗?”百般不情愿的李少抬头质问贴身助理。
站在病床前的助理点点头,“必须要放过,我还打听到一件事,他的未婚妻在a大读书,因为一次偷项链的偶然事件,当时被同学们杯葛起来了。”
听到这里,李少表示有些疑惑。
“接着说。”他看了一眼贴身助理。
他接着往下说,“谢家的老夫人,谢汪贤淑从前是投身教育界的,就算现在退休颐养天年,也还有两把刷子,a大学院的院长从前是谢老夫人的门生,偷项链事件就这么得到了平反,并且还要求院长在全校师生大会上给那个女孩道歉。”
听助理说完后,李少没了声音,单手枕在脑后,面朝着天花板,看来谢家确实财大势大,不可得罪。
烦躁的挥挥手,“行了行了,你出去吧!”李少的脾气显得暴躁。
别墅里,守着白翩翩直到夜幕降临,他们错过了午餐,谢景曜是没心思吃,她是没起来。
从沙发上起身,他走到床边。“想不想下去走走?”
听到谢景曜的提议,白翩翩认为出去透透气也好。
他起身,掀开被子扶着她坐起来,然后拿起外套帮白翩翩穿好。
“晚餐有什么想吃的?待会儿下去的时候,我让佣人准备。”他扶着她下床。
站稳后,白翩翩摇摇头,她根本没什么胃口。
今天要是不去看电影,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若非触动了内心的情绪,也不至于会影响用餐的胃口。
见她摇头,谢景曜知道是没胃口吃饭。
陪着白翩翩来到楼下,他们走在庭院里散步,两人都是静默无言。
除了偶尔外面传来汽车的声音,再也听不到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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