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作清!”相欣怿人一到,看着熟悉的人,话中都带刺,嘲讽道:“是你!你这次又要有什么圈套。”
上次被他摆了一道,这次有什么想不开,跑到他的魔界是在送人头吗。
看样子,是仙界身份暴露只能来魔界了。要是郁作清肯求饶,和他新收的手下陆曙一模一样,给他出主意赚取灵石,他就让他死的轻松点。
“是我是我,景鹤的大徒弟,天穹的大师兄,按道理,我还要叫陆曙一句宗主。”郁作清连连附和。
他这般大摇旗鼓,不掩饰将容貌露出来,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在丢天穹的人。
陆曙?这名字他们不可能不熟,最近进城门需要交付灵石的主意不就是那位出的,他们本以为是同名同姓,毕竟那天穹宗斩杀魔界年年都是最多的门派,他们的宗主不可能跑他们魔界做事。
如今郁作清亲口承认宗主叛徒,天穹大师兄也跑到魔界,两大有名声的都来是想闹哪样?
曲璞玉动动嘴皮子,郁作清手点在手背上,清嗓子道:“我不仅身份有这些,我还是前任魔尊的血脉。”
一脉相承的血脉对于魔族来说很重要,只有越纯洁的魔气修炼者才能站得更高,拥有得天独厚的天道眷顾。
相欣怿是闻到他身上的魔尊的味道,但这点气息还不如自己比魔尊血脉来的近,即使遗传了纯种的魔脉,现在不过元婴期的他怎么打得过自己。
要说并不在意是不可能的,相欣怿哼道:“魔尊可不是你嘴上说说就能当的,你以为只要嘴皮子上下动动,就能主掌控魔尊的事物了!笑话。”
“魔尊以强者为尊,血脉如何,还不只是一个小小的元婴。”
相欣怿自落败之日起,一直苦心修炼,如今的他早已摸到大乘期的边缘,早就要进入化神期,只要再过一个瓶颈期,将所有的灵力压缩在一起,将每个经脉都灌满魔气,找天下最好的补灵丹做好一举突破的准备,就能一次成功成为天底下除了前任魔尊最高修为的魔之外,第二个安全晋升到化神期的魔。
眼下得了猛将,陆曙告诉他自己有安全无恙的办法,只要再等他些时日,就能找出仙界倾覆的东西,到时候整个天下都会在魔界的手中。
郁作清拿什么跟自己比!
郁作清是真不想击碎对方每次的宏图与梦想,昨日景鹤不单单将他睡了又睡,他被动用双修之术修炼了一晚上,功力大增,再加上剑道大会自己一挑八将灵力熟练运用,早就在元婴往大乘期的阶段死死卡着。
换句话说,只要他想,自己随时都可以成为大乘期的魔修。
“是吗?”
郁作清指着曲璞玉:“曲家是忠烈之族,比相家更具备大任一职,可是如今魔界谁人不听你指挥,你将魔界原本内部的和平打破,只愿意满足你自己的个人之需,魔族不就是因为有你才被正道的人所厌弃,你不反思自己,反而对我指手画脚,你以为自己很牛吗!”
郁作清想,他可别把自己牛死了!鼻孔朝天不怕掉下巴啊。
郁作清乘着他被自己骂的脸上色彩缤纷,一掌突然扇在他的脸上,丝毫未给他还手的机会,手上的力道将他整个人打飞出去:“这就是你说的?比我强。”
相欣怿只好硬生生承受他一掌。
有些守卫刚抬头就被眼前的一幕震惊,相护法太惨了。
郁作清来无影,残影还在道路上划过,整个人已经重新回到最初开始站的地方。
相欣怿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令它无地自容,刚刚的所有言语如小丑一样,重重和郁作清打的这巴掌一样,打的脸上,也打去他之前树立所有的威望。
不过有一点他还真说对了,要是说有掌权地位的,也只有相家才有这个殊荣,而他相家只是争夺来的权利,远远比不上相家对于魔族建设的贡献。
郁作清心有所感,手腕有些泛酸,道:“在脸皮厚这方面,确实比我要强一些。”
郁作清调转丹田的魔气直冲天庭,瞬时属于大乘期的晋升雷劫在他头上盘旋不定。
他和这雷劫也是老朋友,劈他又不敢,看着是挺凶,打在他身上都是不疼不痒的小雷。
连续落雷更是劈坏半边城墙,黑灰色的灰烬蔓延了十几里,处在雷劫中心的郁作清毫发无损,乌墨色的发丝随雷声而动,他姿态淡然,在一片黄沙乱飞中,模糊的身影更显秀雅。
修魔者最在意的就是晋升雷劫。
晋升雷劫越厉害,他天赋就越高。
郁作清选在他面前晋升,不仅仅是实力的体现,更多的是让相欣怿明白,即使他现在灵力不高,有一日也会是整个魔族傲视苍穹的人物。
现在相欣怿追不上自己,以后也不可能是。
如此直白明了的意思,相欣怿将拳头都攥成青紫,盯着雷劫只敢在他周围乱劈,对于轰炸中心的郁作清衣角都不敢碰上一点,就像是那雷电都听懂郁作清一样,只劈他们魔族的守卫和豆腐渣的城墙。
这场雷劫一过,魔族的防线已经被破了大半。
作俑者郁作清将最后矛头指向相欣怿:“目中无人,难当大任,这位置早早让给他人!”
郁作清看着他精彩的脸,暗暗发笑,打不过就是打不过!
相欣怿给他看了自己的实力,那自己必须还他一片漂亮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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