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作清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害怕,景鹤这种眼神不多见,至少是在他面前甚少会这般对待他。
“夫人,我”
“叫什么。”
郁作清不解,重复了一句:“夫人。”
景鹤有些烦躁,俯身慢慢将药膏印在他背上的伤口,温润的触感比冰凉的手舒服多了。
他亲了一口旁边凸起的蝴蝶骨,头一次想要这人认清自己的地位:“叫夫君,夫人是我叫你的。”
郁作清被他拉着两个胳膊,连大腿都被景鹤半跪的腿压制着,根本动不了。
他摇摇头,不肯叫出声。
景鹤这是怎么了,之前也没有这么凶,不会是知道他们之前的养育关系,瞬间就有了当爹的仪式感,所以如今才这么对他。
景鹤手往上移,扣在他喉结上,对着那白皙的肉很想一口咬下去:“叫不叫。”
“不要。”喉结的要害在别人手中不断被摸着,郁作清浑身被掌控的害怕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景鹤那只手随郁作清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是一阵震动,指尖在他上面轻柔刮蹭:“不叫也没关系。”以后会有机会的。
景鹤将用完的空瓶通通拿走,头也不回的走了。
躺在榻上撩的起火的郁作清,又恼怒又怕,这算只顾着自己开心,都不看他吊在半空中难不难受啊。
郁作清思索着自己哪里得罪了他的好夫人,难不成就是因为今天意外的虚抱。
要真是这个那他还真是冤枉,他连对方碰都没有碰到,受到如此磨难,好惨,他也好惨。
郁作清摸着涂完整个背部的膏药,一抹一手清香,随后将伤口的地方用绷带包起来,合上衣服入睡,待明日还要继续进行见道大会。
剑道大会第二轮需要昨日的获胜者继续一对一晋级缠斗,分配名额是按照两个人的门派实力与自身修为相互匹配,两个人算是同等的出声与同样资源,想必第一轮随即分的对手,这一把能相对更加公平。
昨日的闹剧并没有破坏大家的好心情,有些人见到郁作清很欣喜的冲着他打了一句招呼。
郁作清回之,拖着困倦的身子坐在重新分配好的位置上。这次他拿到的号码牌是三十五号,相比昨天的号码数字小了不少,这也意味着他将是第一批上场的灵修。
“请三十五号和三十六号上台。”
三十六号的是一名女灵修,剑握在手英姿飒爽,两个人互相客套后拔剑相对,打的难舍难分。
郁作清不愿对女修士打的太重,一些挑剑收手的力量比平时练剑轻和,见招拆招,在一些漏洞的剑法处一举攻破,直接一套剑法堵住女修士反击的机会,将那把剑抵在她的脖子上:“你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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