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霍子衿他就在一众人震惊的眼神里意兴阑珊地离开了,当晚兔崽子就被扭送去了外地。
越来越有意思了,霍雁回控制不住地燃起兴味,对自己心里那阵急躁和迫切感到非常有趣。
是想要的。
既然是儿子的情妇,拿钱办事,他便用同样的方法,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只是这女人姿态虽是摆低了,但骨子里却透着高傲,不过没关系,他想宠着她,不介意做点让步哄她开心。
“嗯再深一点呜啊”阮星尤渐渐迷失在绵长的快感里,娇躯从里到外散发出媚人的情态,白皙晶莹的美艳女人玉体横陈,漆黑的皮质车座映衬的那温香软玉好似初融的雪,洁白又湿濡。
红唇溢出轻喘,长腿无意识地夹着男人的手臂磨蹭,小屁股一抬一抬地迎合手指的抽送,飞溅而出的淫水打湿了周围的车座,霍雁回做工精致的西装上也洇出了大片湿痕。
男人一双浅淡的琉璃眸眨也不眨地盯着她放浪的淫态,一手飞快地在她体内进出,一手解开裤扣,等待已久的狰狞巨物弹跳而出。
霍雁回拔出手指,分开她的双腿,露出水湿一片的花穴,硕大的头部沿着肉嘟嘟的唇瓣中央不停地磨蹭着,蹭得她呼吸急促,嫩穴不住翕张,像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迫切地渴求他的进入。
“哼嗯难受给我插进来”阮星尤难耐地扭着小屁股,只觉身体深处越发瘙痒难耐,未被人碰触就腿心发颤,穴嘴儿吧嗒吐出一口淫水来。
男人却并不着急进入,一面挑逗似的用龟头摩挲碾压硬肿的阴核,一面捻着奶尖慢慢搓拧。
“我是谁?想要谁肏你,嗯?”
“嗯唔……啊……”快要把人逼疯的空虚感流窜,阮星尤怔怔落下生理性的眼泪,抽噎着半睁泪湿的眸子。
她像被逼到了悬崖边,不得不正视自己的欲望,此时此刻,她的身体无比渴望这个男人。
“霍……霍雁回,你是霍雁回……唔……是母狗的主人……”她神色迷离,攀上男人的脖颈,呵气如兰,“主人,母狗的骚逼好痒,好想要主人的大鸡巴,嗯……啊哈……插进来了,鸡巴插进母狗的骚逼里了……唔……”
粗壮虬结的棒身带着势不可挡的力道悍然挺进,穴腔收缩蠕动,几乎是进入的一瞬间就热情地吮裹上来,霍雁回感受到她激动的痉挛,抚着她的脸沙哑道:“这回不要再认错了。”
“啊……好深……母狗不会认错了……主人原谅母狗好不好?嗯啊……母狗的骚逼也会记住主人的鸡巴的,哼嗯……太深了主人……慢点……”
沉重有力的抽插捣弄声回荡,阮星尤被扣着脚踝肏的浑身哆嗦,粗壮的柱身鼓突着交错的可怖脉络,每插进去一下,粗糙的棒身纹理都会狠狠刮蹭甬道内的软肉,碾磨着敏感点,每抽出来一次,又会摩擦着细嫩的花瓣,两瓣肉唇里外翩飞,充血红肿,好不可怜。
“啊哈……主人……唔……母狗被主人肏得好舒服……奶子也痒,要主人揉骚奶子……”
美人儿媚眼如丝地拉着男人的手放在高耸的大奶上,霍雁回五指收拢,大力揉捏起来。
“啊……好爽……骚奶子最喜欢被主人揉了,再用力一点,捏爆母狗的骚奶子……嗯……”阮星尤兴奋地淫叫着,之前所坚持的廉耻与理智都化为泡影,此刻她只是个渴求主人亵玩的骚浪母狗。
男人挺身插入,她便竭力抬起肥嫩的臀部迎合上去,水艳糜烂的骚穴一次次把粗壮的茎身尽根吞入。
车厢内的空气急速升温,充斥着暧昧惑人的淫靡气味,性器激烈地交合碰撞,混着粗喘与娇吟,编织成一首惹人脸红心跳的欲望之曲。
阮星尤浑身遍布红潮,娇躯被弯折成不可思议的弧度,膝盖抵在脸侧,后腰悬空,肥臀高高抬起,这个角度可以清晰地看见狰狞的鸡巴在自己的花穴里进进出出。
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使得阮星尤越发敏感,高潮来的又急又猛,她尖声媚叫着,花心深处激烈痉挛喷涌。
大开大合的肏干下,淫水飞溅如落雨,美人儿胸乳和小脸都被打湿,她恍惚地露出迷醉的笑容,下意识地伸出嫩舌舔着嘴边的淫液。
那画面极致的放荡,霍雁回呼吸粗重,瞳孔收缩,忍无可忍地低头攫住那在自己眼前作乱的香舌。
“唔……主……”阮星尤被吻得神思恍惚,依恋地抱紧男人宽阔的脊背,随着他越发迅猛的抽插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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