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女子身上的那身打扮,应该是皇家行宫里宫女的打扮。2023她不禁猜想,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呢?
“别问那么多,明早本王与皇上一出城,你就带着她出城,亲自将她送去周国。”宁王脸色一沉,直接喝断她的话。
女人一惊,随即敛下眼目,遮住眼中的委屈。她为他卖命多年,他何曾如此暴躁的对待过她?
宁王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语气有些不妥,抬手将女人揽进怀里,温声哄道:“月儿,本王不是不愿意告诉你,而是为你好,她的身份不能泄露,本王怕给你招来杀身之祸。”
“王爷,你待月儿真好。”月儿回手环住龙浩然的熊腰,又往他怀中贴了贴,刚刚的委屈此刻已经不见,只余对这个男人的爱慕。
“还是月儿最懂本王的心。”龙浩然嘴上回头她,眸光却已经瞟向了床上的席容。若不是周景澜想要她,他想要顺利的登上皇位,就必须要有周国的支持,他定然不会将她送去给周景澜。想到这,他下腹不禁一热,又想起了他在她房中,看到的她正在沐浴的情景。
难怪周景澜会喜欢她,她果真有让男人喜欢的资本。虽然这个女人已经勾起了他很大的兴趣。但与江山比起来,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也都是微不足道的。
月儿偷偷抬头,看向头顶的男人,便发现他的视线正痴痴的落在床帏的方向,她不禁恨得一咬牙,在心里猜测着,为何要送这个女人去周国?她知道宁王与周皇子是至交好友,更清楚宁王就快要动手去争夺后位了。那这个时候送走这个女人,是不是为为了保护她的安全?
毕竟这个女人若是去了周国,有了周皇子的保护,南越国的人,就别再想动她了。看着宁王那一瞬惊呼痴迷的眼神,她只能想到这一个可能,她怎么能不恨?她跟他这么多年,为他走南闯北,吃尽苦头,虽自知出身不敢奢望皇后之位,但她想要他的心。
若是他的心都给了别人,那她还剩下什么?她这么多年的牺牲又算得了什么?半月前,她接到他的暗示,让她离开这座城池,买下一所青楼和一间民宅,然后再派人在皇家行宫里的两间房中挖下暗道,接到城中那间民宅中,等待他的指示。
后来她才知道,皇帝、太后要出行去梅园,而此处是必经之地。她还以为他这般大费周章,是准备在这里动手解决了皇帝,怎么都没有想到,居然是为了一个女人。她认识的宁王,何曾这般感情用事过?难道,他当真爱上了这个女人?
“好了,你休息吧,本王要回去了。”宁王站起身,刚要离开,月儿便急急的揽住他的腰:“王爷,月儿想您了。”她一笑,暗示之意,甚为明显。
“改日本王再来看月儿。”宁王拍拍她的脸,婉拒。
“可是,此去周国,路途遥远……”月儿不依,故意用自己的身子,在宁王的身上蹭。
“够了。”宁王本就因为席容,下腹胀痛,被她这么一磨,他就更是难受。但他却冷静的知道,这个时候,不是该风流快活的时候。
月儿被他今晚的第二次吼声吓得一哆嗦,悻悻的松开了他,不敢再撒娇。但她心里也更加的恨席容了,都是这个女人的出现,才会让宁王这般对她。她为了他帮了那么多,她怎能甘心为她人做嫁衣?心里再恨,她面上还是温和的笑着给他赔礼:“王爷,月儿只是太久没有见到王爷,过于想念王爷,才会失态了。”
“月儿的心思本王自是明白,等他日,本王得成大业,定是三千宠爱回报月儿。”宁王如君子一般温和笑笑,一句承诺,就这般轻易的许出了口。
“月儿只求能留在王爷的身边,便已经满足了。”月儿谦逊而甜蜜的回道。
“那本王就先回去了,月儿今晚就守在这间房里,寸步都不要离开,免得生出什么意外来。”宁王不放心的又嘱咐道。龙昊天这个对手太强大,他必须小心堤防,免得生出什么事端来,他空忙一场。只要周景澜已得到席容,他日他争夺皇位之时,周景澜定然不会再说个“不”字。
“月儿知道了。”月儿恭敬的应下。
“给本王记住,不惜一切,一定要将她送到周国,她关系到本王的大业。”宁王咬重语气又道,能够大业得成,这个女人会起到很关键的作用。等她平安的一到周国,他便会将她被“周景澜抓去”一事散扬开,到时就是周国皇帝不同意周景澜与南越国为敌,龙昊天也不会轻易罢休,那些个迂腐的老臣也会觉得不争,便失了国体。
若是这一场战一旦打起来,周国皇帝也定然会怀恨在心届时便会同周景澜一样,支持他登上皇位。
“月儿明白。”月儿乖巧的应了,随即又问:“若是她醒来,问起月儿什么,月儿要如何说?”
“什么都不要告诉她,更不能告诉她,是本王让你送她走的。”宁王现在心里也没底,到底能不能成功的送走席容。所以,他不能让席客知道,他是那个幕后主使。
“月儿懂了。”月儿听完这话,只觉得更恨。因为她想到了自己。她为他几次出生入死,险些没命,却一次都没有告诉他,生怕他会担心。如今,他同样这般对待一女人,让她情何以堪。
“那本王先走了。”宁王话落,不再犹豫,已径极快从窗子处离开。
月儿跟到窗子前,望着己径没有他身影的夜色许久,才将窗子关上,走到桌子边,端起一杯凉了的茶水,走到床边。她咬牙,狠狠的盯着床上熟睡的女人,举起茶杯,便泼了下去。
失身弃妃第三百零五章狐狸精
席容只觉得脸上一凉,已经失去的意识才渐渐的回笼。她缓缓睁开眼,看着红色的轻纱帐顶,便是一惊,忽然想起了她沐浴时,水桶里的黑影。她蓦地从床上坐起,紧张的去抓身上的衣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衣服,才稍微安心了些。
但随即,待她发现身上的衣服是宫女的服装时,便又是一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抬手去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迹,几片茶叶渣子,便黏在了她的手上。
“你醒了?”月儿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的慌乱,眸色一狠,才出了声。
席容被这厉鬼般的声音吓得一哆嗦,缓缓抬头,寻声望去。“你是谁?”她忍下心里的慌乱,竭力镇定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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