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隐打量着她,看到除了腰肢和下体之外都是光洁,挑了挑眉。
“没和他做?还是他不行?”
陈落拿起旗袍的手滞了一瞬,就立刻反应过来他所说的“他”是谁。
陈落觉得他也挺可悲的,将男人留下的印记和女性获得的快感划等号。得不到心内的臣服就从原始的躯体上下手,以此证明自己“很行”。
就像一个没有参与进化的人类。
但她嘴上却只是说:“没有。”
不知道是说没有做,还是说江围没有不行。
她换好衣服后就被安排到梳妆台那,陈落看着镜子中逐渐变得成熟的自己,像是早已经习惯了一样,隐去心里的想法,像调节空调温度那样,把眸色降到零度。
这分冰冷,让妆容和气质更加相得益彰。
而程隐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镜子里的她。
陈落把目光飘落在镜中小人的目光上,与之对视。
无论有多小,他都能让自己引起所有人的注目。
他黑得纯粹而透彻,以至于在一片黑白无常的浑浊中,她总是能一眼捕捉到那个恒定的他,久久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当最后一抹口红被点缀上后,陈落站起身来,转过头与他对视。
程隐看着眼前女人亭亭玉立地站在那,刺绣上的金丝给她赋予了一种雍容华贵,贴合的衣线细细描绘着她玲珑有致的身躯,高开衩的设计下是一双优美丰满的修长玉腿。
踩着一双白金色高跟鞋,踏着凌波微步,款款走来。
典雅,高贵,且性感。
但最叫程隐兴奋的还是那张脸,被浓艳的妆容衬得风情万种,却又面若含冰,又长又密的睫毛像两把刷子,目光犀利,眉如远山,深邃的眼底充满了平静与傲慢。
这个能勾起男人征服欲和贪嗔欲的,长了天使翅膀的魔鬼。
但不知怎的,他脑海里浮现出很久以前,同样穿白色旗袍的小可人,但与现在的气质截然不同,软绵绵的,声声入耳,唤他“阿隐”。
那时她以为是和他去约会。
实则是被他送进恶狼窝。
陈落在他跟前站定,看着男人眼底里的丝丝波澜,也同样想起什么,心有嘲讽:“您不是放我两个月假么?”
程隐收回心绪,垂下眸子遮掩住那份悸动,揽过她的腰肢,让她的柔软贴在自己的刚硬上。
“现在只是带你去玩玩。”
两个人的目光窜起电光火石,像是战争的擂鼓就要被敲响,剑拔弩张,狼烟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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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点四更,七点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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