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死死咬住嘴唇,往日百试百灵的招数今日怎么不管用了?
眼看着躲不过入狱,苏婉心急如焚,脑子转得飞快,忽而她全身哆嗦起来,“老爷,我。。。。。。”
而后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林老夫人一脸错愕,“她怎么晕了!”
“母亲,婉儿想是被吓到了,她身子骨柔弱,还是莫要折腾她了。”林潮眠用力扶住苏婉,恳求道。
林老夫人恨恨地盯着双眼紧闭的苏婉,这个苏姨娘,早不晕晚不晕,偏偏现在晕。
“苏姨娘不愿替母亲入狱,那还得母亲亲自走一趟了。”云棠溪见苏婉小拇指动了一下,眸光一闪。
“我看谁敢去请官差!”林老夫人见青荷要转身,厉声喝道。
“林老夫人,今儿个这么多大臣和夫人看着,这永嘉城的大狱,你想不想入都得入,若是溪儿不便去请官差来,那我请。鸳鸯,去请陈大人来!”
林老夫人拦得了云棠溪身边的丫鬟,却拦不了靳夫人。
只能眼睁睁看着靳夫人身边的鸳鸯出了门。
林老夫人无比慌乱,只得给云棠溪下话,可云棠溪此番铁了心,任林老夫人磨破了嘴皮子都没有松口。
证据确凿,有诸位大臣和靳夫人作证,就算林老夫人是官家家眷,陈大人也不敢放水,当即就将林老夫人带走了。
一场寿宴在林老夫人的哭喊声中草草结尾。
宾客们看够了热闹,纷纷散去,只剩下温书瑜面色难看地收拾寿宴留下的烂摊子。
“夫人,奴婢听说老爷打点了一番,老夫人明日便会出狱,真是便宜她了!”天色暗了下来,画意边给糖糖沐浴,边看向坐在一旁刺绣的云棠溪。
云棠溪拿着针的手顿了顿,未抬头,“此事我已经预料到了,夫君怎会不管母亲,时间虽短,总归是给了母亲一个教训。”
“夫人也太沉得住气了,今日王嬷嬷和老夫人都偷拿夫人的嫁妆,老爷还帮苏姨娘和老夫人说话,奴婢都要气得吃不下饭了。”画意想到白日里发生的事情,牙咬得咯咯响。
“因为他人的过错委屈了自己,不划算,日子还得照常过。”云棠溪将刺绣拿在眼前看了看,又改了两针才满意,“青荷,你拿去给月姨,这个样式,应当能卖个好价钱。”
青荷接过一看,“夫人,你这双面绣是越来越出神入化了,就连老爷都不知道,你就是云祥阁最炙手可热的工艺师溪云呢。”
云棠溪笑了笑,“总不能全靠娘家,女子也该有自己的饭碗才行。”
当初林潮眠不喜欢女子做生意,她便一直没告诉他。
“老爷近来对夫人大不如从前,眼盲心瞎,凡事都向着苏姨娘,根本配不上咱们夫人。”青荷抱怨道,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夫人,我听和春院的丫鬟说,清理容雪的东西时,发现她那屋的花盆里有黑呼呼的药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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