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手时,姜颂迷迷瞪瞪睁开眼,“爸爸.”
祁宴南楞了一下,姜颂嗲嗲的又喊了一句,“爸爸.”
“呜呜,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祁宴南哪里见过姜颂这个样子,平日里一碰即炸的女人,这会儿像个玻璃娃娃,让人束手无策。
只好任由她像个树赖一样,被抱着,眼泪鼻涕往袖子上沾。
姜颂哭够了抱着手臂沉沉睡去。
祁宴南半跪在床边,想把手抽回来,发现睡梦中的女人还是紧紧抱着,怎么也不撒手,只好以一种怪异又难受的姿势继续维持着。
姜颂第二天是在祁宴南怀里醒来。
脑袋贴在男人怀里,睁开眼,楞了一下,下意识的推了一把,祁宴南有点困,没撒手,姜颂想上洗手间,只好拿开搭在腰上的手,手臂撑起来,一寸一寸从他身边挪开。
洗手间里,姜颂被镜子里蓬头垢面,眼肿成一条缝的女人吓到了。
怎么会这么丑?
“啊不活了.”
祁宴南听到响动,鞋子都没穿的冲进洗手间。
“怎么了?”他焦急的问
“哪里不舒服哪里?”
姜颂指着自己的脸,欲哭无泪,“祁宴南我现在是不是很丑”
祁宴南被气笑了,盯着她的“脸”瞧了一会儿,摇头,“没有,不丑”
“你骗人!”姜颂不信,“你就会骗我!”
“没骗你!”祁宴南再次重复“不丑!”至少在他心里,她永远是当初那么鲜活,漂亮。
女孩子爱美很正常,去超市买水果都还挑个头好,何况是她那么娇气的人。
祁宴南过去拿掉她的手,将头发一点点捋顺,捧着她的连,弯腰在额头上亲了一口,“真不丑”
姜颂眨巴眨巴眼睛,考虑他的话真假。
祁宴南又累又困,将人抱起来往床上走。
姜颂还在质疑,祁宴南将人放下扯来被子给两人盖上,手穿过她的脖子,将人揽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被,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还不忘安抚她,声音沙沙的,带着男人独特的温柔:“不丑,你最美.乖.睡吧”
姜颂哪里还睡得着,满脑子都想着怎么补救。
第一先消肿吧,第二得去打个水光针,好久都没去了。
以后不喝那么多酒了,可不喝酒生意怎么谈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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