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开门的声音,他受惊地缩在墙角。
这是他下意识的动作,不管进来的是谁,只要门锁响动,他第一时间会缩在墙角。
门一开一合,外面的灯光来不及照进来就被阻隔在外,白渔根本分辨不出来是谁。
“白渔。”
熟悉的声音传过来时,白渔喉咙里泛出一声干呕,整个人完全贴在墙角,绝望笼罩在他心上,化不开半点。
不知道傅青成按了哪里,房间亮起来。
白渔在这个房间关了很多次禁闭,第一次知道这个房间原来有灯。
傅青成跨步走过来,居高临下地和白渔对视,一只手插住他的下巴,逼他和自己对视:“宝宝,知道错了吗?”
白渔瞪大眼睛,不说话。
他没错,他哪里有错,错的人从来都是傅青成。
但傅青成不会这样觉得,他认为把白渔留在身边是他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
而白渔只要想跑,想离开他,这就是不对的,要受罚。
所以白渔经常被关禁闭,就算没有禁闭,也有其他的惩罚。
反正最后傅青成要从白渔口中听见那句:“我知道错了。”
但这次白渔咬紧牙关,即使感觉下巴快被捏碎也不肯开口,温热的泪水跌落,打在傅青成手上。
一根手指伸进他嘴里,撬开他的牙齿:“不说话?我总有办法让你开口。”
强劲有力的手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合上嘴。那根手指在他嘴里搅,有涎液顺着那根手指流出来。
傅青成跪下去,和白渔平视,把那根手指拔出来,按着他的头逼他接吻。
白渔挣扎得厉害,嘴唇撞在傅青成牙齿上,破了口子,留了好多血,傅青成都给他舔干净。
分开时白渔哭得脸很红,傅青成捧着他的脸叹气:“哭什么,你道个歉,我就不追究了。”
白渔还是不肯说。
他就是觉得自己没错。
本来上一次逃跑被抓回来,傅青成收拾他得有些重,他害怕了许久,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动过要跑的心思。
结果有一天听见傅青成在打电话,让研究室那边买一种药物。
白渔至今都记得傅青成说话的神色,眼神阴鸷,但脸上的表情很随意,就好像只是说了一件已经决定并且永远不会得到改变的事。
他说:“白渔实在很不听话,我想要个孩子,栓住他。”
白渔听了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几天缓不过来。
他怎么能生孩子,他是个beta啊。
所以他还是决定要跑,哪怕傅青成找到他的手段很多,但只要有一丝能逃走的希望,他还是要尝试一番。
他躲在小区的垃圾车里,被运送到城外的垃圾场。
没有证件,没有办法乘坐任何交通工具离开这座城市,他只能在城郊最破烂的地方找了一个肮脏的小旅馆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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