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
喝了点小酒,脑子不知道飞哪里去了。
对薄靳渊那张帅到人神共愤的脸,一时间没把持住,又是喊老公又是抱着亲,还压着人家。
还好最后一步应该…收住了。
她突然发疯想练一练,膝盖一顶,好像是差点把人给废了。
沈瓷语对自己犯下的错懊悔不已。
“那可是金主爸爸,怎么能侮辱金主爸爸呢?”
“我真该死啊。”
“看来瓷宝是想起来了,我以为瓷宝喝醉了酒,提上裙子就不认账了呢。”
“所以……”
“我就没给瓷宝准备衣服。”
旁边薄爷的声音明明挺好听,可落在沈瓷语耳朵里就跟魔鬼似的。
“卧槽嘞!”
听到这个声音沈瓷语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便见薄靳渊就在一旁躺着,神色玩味的看着她。
“瓷宝,你这样…只会让我更把持不住。”
薄靳渊上下打量着姑娘姣好的身段,曲线玲珑,眸光微暗。
沈瓷语低头看了眼,“你他大爷……”
于是又翻身躺了回去,伸手夺过了被子盖着。
她把被子抢了,薄爷失去了被子,就只能赤裸相见了。
沈瓷语一怔,“你怎么也不穿衣服?”
薄靳渊笑看着她,“怕你赖账,留下证据让你看看。”
证据……
沈瓷语看到薄靳渊那满身的咬痕,心中升起浓浓的罪恶感。
这要给霍起知道,不得伤心的自寻短见!
她罪孽大了。
“应该…不是我咬的吧。”
沈瓷语眼珠一转,选择装傻。
她伸手揉了揉眉心,“哎呀,头好痛嘞,昨晚喝太多了,我一喝酒就失忆。”
“睡了睡了,薄爷晚安。”
大早上的跟他道晚安,想以此赖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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