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星只是个涉事未深的小女孩,果真如他所预料的,毫不起疑地开心的咧开嘴。
“谢谢你对我们帮会的夸奖,其实,这些都是我爷爷的功劳,天鹰帮已成立了二十几年,我爷爷一生的心血几乎都投入在里面了。”她侃侃而谈着。
“二十几年?”竹野内阳眉一皱,浑身倏地紧绷起来。
“是啊!所以,我们天鹰帮在这儿已算是个老帮派了。”聂星没有看出他的神色不对,继续对他娓娓述说着天鹰帮的成立宗旨与目标。
“我明白了,这么说来,你爷爷就是因为有雄心壮志,才能把天鹰帮打理得这么好。”为了挖出更多的底细,虽然有满心的不悦,他也必须奉承两句。
“是啊!所以,我最敬爱我爷爷,而他也最疼我了。”当她谈起聂振风时,除了喜悦外,还有着浓浓的思念。
竹野内阳眸光一暗,眉宇间掺杂着几许复杂的情绪,既然聂振风如她所言的真是个好人,那他有可能会杀害他们全家吗?
“好了,不提这些,你刚刚可有摔伤?”他突然觉得心情郁闷,不想再追究这个问题了,或许他该找个机会潜入聂云的书房,找到他们旧有档案,才能真正查明原因。
“我……我没事,其实,刚才还真是谢谢你,若不是你,我可能真的会掉着的。”说到这儿,聂星又露出小女人的羞涩神情。
若不是这个男人那么难懂,浑身又充斥着危险的气息,否则,凭他那副既帅气又俊雅的模样,她可能真的会为他着迷呢!
“真的没事吗?”他低头察看她的脚踝,发现有些红肿,可能是刚才从楼梯摔落时不小心撞到阶梯。
“我看你还是起来走动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没事。”
在竹野内阳的催促下,聂星只好顺着他的话,试着从椅子上站起来,但嘴上还是不情愿地唠叨着,“我就说我没事嘛!你这个人还真爱大惊小怪。”
她边说边踏出一只脚,哪知道,她右脚才刚着地,身子都还没整个撑起来,就疼得双脚一软,整个人摔倒在地上。
“哎呀——”她抓着脚踝大叫。
“怎么了?”竹野内阳赶紧半蹲在她身边,抓起她的右脚仔细察看着。
“别碰……好痛……”她的脚还真的受伤了,只因为刚刚没碰到伤处,所以没有发觉罢了。
“糟了,肿得更厉害了,得赶紧抹点药酒,否则,你会好几天无法走路。”
“真的吗?那不行,我明天还有考试呢!”
聂星皱着眉,心中又疼又气,气自己做起事来总是这么莽撞,不仅打坏了她最喜欢的盆栽,还把自己给摔伤了。
“你有药酒吗?”他突然问。
“药酒?”她不解的反问。
“那种专门擦跌打损伤的药。”竹野内阳捺着性子再次解释,不过,看她的表情,大概也知道这女人是没这玩意儿的。
果然,就见聂星直摇头,脸上还有因为疼痛而泛起的小皱痕。
“那没办法了,我现在就出去买一罐吧!”
他刚要起身,就被聂星唤住,“你说的那种专擦跌打损伤的药酒我哥那有,要不然,阿伦那儿也有。”
像他们这种帮派人物,常常会有与人争斗的场面,那些东西都是必备的。
竹野内阳的脸色突然一沉,阴森的眼直盯着她那纯净的脸蛋,“有件事我要跟你说清楚。”
“什么事?”她愣愣的问。
“以后少跟那个阿伦在一块儿。”他讥讽地眯起眼,浑身还带着一股不知名的火药味。
“为什么?”聂星不明白,为什么他说的话跟哥哥一样?他们怎么都排斥阿伦呢?
“难道你忘了昨晚聂云交代你的话吗?毕竟男女授授不亲,你常和他腻在一块儿,不怕底下的兄弟们说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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