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异闻带……嗯,确实,这里给我的感觉更像地狱界曼荼罗那个特异点,而且刚才他也亲口说了这里是‘地狱界曼荼罗·改·平安京’。”
藤丸立香思索着,慢慢整理从莫里亚蒂和达·芬奇亲那里得到的信息。
“没听的名字,啊,难道说——立香你恢复记忆了吗?”达·芬奇眼中迸发出惊喜的光亮。
“嗯,异闻带时候的记忆基本都记起来了。只是最后的部分还是很模糊,想不起来到底发生什么。”说到这,藤丸立香突然不好意思地挠挠脸,“额,其实都多亏了五条老师。”
“我?”
五条悟忽然变成了视线的焦点,眼珠一转,想到了什么,“你记得梦里的事?”
像是打哑谜一样的对话,除了对话的两人和知道一些内情的达·芬奇外,其余人都一头雾水地竖起了耳朵。
“嗯,是的……不过细节记不清楚了,就像是平常做梦一样的感觉。”最后五条悟问话的部分倒是记得很清楚,毕竟是让他记起记忆的直接刺激源。
不过……当时他也太丢脸了吧!怎么会说出那种话!绝对,绝对不能被其他人知道。
只要稍微一想那时候的画面,心脏就开始躁动,能感受到脸部开始充血涨红,那种麻痒的难受感觉让藤丸立香恨不得插自己大腿两刀。
所幸五条悟没有继续提这件事,而是很快想到了另一个地方去,“哎,可是为什么我没有记忆?明明莱昂纳多也去过我的梦吧。”
“可能是因为我离开的时候你的梦还在好好继续着?样本太少,只有个例没办法分析啊。”达·芬奇似乎也燃起了蠢蠢欲动的研究心。
一直持旁观状态的美狄亚叹了口气,朝藤丸立香挥挥手,“还是老样子啊达·芬奇桑,遇到感兴趣的事就什么都忘了。这里好像没什么事了,aster,我先回工房了。”
“哦,哦,好的。”
藤丸立香侧身让路,美狄亚正要出门,忽然停住脚步,“这个感觉是……远东的魔术?aster,你身上有什么魔术用品吗?”
“没有……吧?”
他身上本来带着许多芦屋道满给的咒符,根据他了解的芦屋道满的作风,这些咒符大概都带着监视的作用,因此在进入控制室的时候就全部交由达·芬奇保管了。
远东魔术的话……藤丸立香从怀中抽出一柄匕首型的咒具,是从五条家咒库中取出来的,走的时候也没机会还回去,“是这个吗?”
美狄亚接过匕首,细细端详了一会,眼神在匕首和藤丸立香之间不断游移,“不是。aster,失礼了,我需要看一下您的后背,请解开衣服。”
藤丸立香现在穿着的还是平安时期的深色小袖,脱起来多少有些麻烦,在金时的帮助下才在保住腰带的情况下顺利脱去了上半身的的服装。
贴身的襦袢褪下后,紧贴在后腰处,宛若第二层肌肤一般紧密的符咒露了出来。
“居然在这种地方……”前·意大利男性·达·芬奇露出了极为微妙的神色,差点没忍住啧啧出声。
“怎么了?”藤丸立香背对着众人,以前做过太多次体检,只是赤裸上身的程度不至于让他不自在,但是……为什么感觉这次那么如芒在背呢。
那个位置的话,应该是离开芦屋道满的梦境前的时候被对方悄悄放进去的吧。
他反手去摸索那块地方,触觉上却和普通的皮肤没有什么差别,拧头也只能看到一小角黑色,“很难解决吗?”
多少有过各种各样经验的英灵:侧目。
母胎单身至今的五条悟左看看右看看:“总觉得气氛变奇怪了?你们在想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
“咳,咳咳,没有的事。应该不是大问题,我对远东魔术不太精通,还是让紫式部小姐来吧。”达·芬奇收回放飞的脑子,赶紧破开这个凝滞的气氛——源赖光的杀气都快实质化了啊!这艘临时潜艇可经不起英灵的暴走。
然而一转头——紫式部阁下,你的表情完全把内心的动摇全部摆到面上了啊!脸都红透了!你在想什么啊!
“失,失态了。”好歹也是曾在宫中侍奉之人,紫式部听到自己的名字后一抬头马上恢复了端庄的神情,上前查看,“阴阳道方面的造诣我比不过道满法师,但既然现在这里没有其他贤者……献丑了。”
紫式部将指尖靠近咒符上画着瞳孔的位置,感受着魔力和咒力的流动。她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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