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们上一代的确是结怨很深了!”
上官玲道:“不管如何,我相信其咎不在我母亲,她是个最宽宏大量的人,从不记人过错!”
古如萍叹了口气道:“我们现在说的是上官珑!”
上官玲道:“我虽然没有认她为姐妹,但别人把我们说成姐妹或一个人,故而我对她的事也略为注意一点,幸好我所听到的是她颇有侠名,若是她做了坏事,我第一个就会去宰她,因此我想她不应该到豪门去当爪牙!”
古如萍道:“你自己也寄身豪门!”
上官玲道:“我不同,我是另有目的而来,而且我已经易容更名,另顶了身分,她却是直接顶上了身份去的。”
古如萍道:“以我对她的耳闻也不大信她会担务这种工作的,或许她也是别有原因!”
上官玲道:“我得找她问问清楚!”
古如萍一笑道:“你问不如我问了,我担心你们一见面会打起来!”
上官玲道:“说问都可以,只是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林上春说她在太行之后就没有综迹!”
古如萍道:“这个倒不难,等鹰王回来,必然会去找瑞祥算账的,那时也就知道人到哪儿去了……”
才说到这儿,他们两个人忽然微微一震,因为他们已经发现了一丝异状,首先是空气中风过一丝淡香。
又是那种要人命的迷香,二人幸好是同眠一榻,而且早就有了醒觉,他们轻轻地触动了床上的一块板,床板翻落下去,转个面又翻了上来,床上也是两个人,并肩而卧露在外,形相赫然是谷平和谷大娘子。
这是谷平的布置,他是在大桥见到捏面人,灵机一动,特地花了几两银子,叫人替他们夫妇二人捏了一个头相,配上了假发,悄悄地带了回来。
炕上,他也自己设了机关,做了个活动的炕板,然后另外悄悄地设了一条通路出房去,这项工程费了他们夫妇好几夜的功夫,却有很大的用处。
因为他们在王府中的地位重要了后,不但受到了某些人的妒嫉,也受到了一些特别的注意。这使他们的行动很不方便,因而才有了这些装置,有时他们要悄悄地到什么地方去,就翻上炕板,用一对假人在躺着,掩人耳目,自己却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
在他们住的是一个独立的小院,而且具有相当的权威,院子里等闲人不准前来,那秘密也不易拆穿。
今天这套布置又管用了,两个人由炕洞出去时,已经各持了兵刃和暗器,潜隐在院子里,没有多久,首先是一块石子从窗子里丢进去。
这是投石门路的老手法,屋子里是一对假人,自然不会有动静,过了一会儿后,但见两条人影飞了进来,行动极为俐索,慢慢地靠近了窗子,然后推开了窗户,一个家伙伸头看了一下道:“帐子放下来了,瞧不见!”
另一个人道:“进去好了,你放心,我在外面掩护你,若是有动静,我的神机弩也能罩住他们!”
那家伙终于跳进了窗户,蹑手蹑脚地上前掀开了帐子,藉着朦胧的光线看了一下道:
“收错!就是那两个王八蛋;都着了道儿晕过去了!”
外面的那个家伙低声道:“别耽误时间,快下手!”
那家伙抽出背上的单刀,举刀并排砍了下去,喳的一声,两颗头颅滚开了一边,他执刀追到窗口!
窗外的人手执一枝圆筒,紧张地问道:“宰掉了?”
那家伙笑道:“一刀下去,两颗脑袋都滚开了,再要不死,我就不姓赵了!”
另一个家伙看了他一眼道:“可是你的刀怎么没血?”
提刀的家队举起刀来一看,果然没有血,他用手一摸,也是干干的,不禁诧然道:“奇怪了,我落刀之际,看见两颗首级滚开的,莫非是我钢刀太快,来不及沾上血迹,还是因为它杀人太多通灵,不沾鲜血了!”
他的同伴笑道:“你别活见鬼,你这把破刀又不是什么宝刀,通个屁的灵,再说你杀过几个人就敢吹牛了!”
那汉子不服气地道:“妈的!老钱,你别瞧不起人,老子这把刀杀人不及你多,但至少也有十七八个了,而且每个人都是凭真本事砍掉的,不像你仗着暗器伤人!”
他的同伴阴阴一笑道:“很好,你以为自己本事大了,那就试试我的暗器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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