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我也是有节操的人好吧。”柳叶飞仰着脸任她擦,又道:“那包包咋处理?不会是真想带回去吧?我跟你讲,情敌送的东西,我是绝不会让它进我家大门的。如果你真喜欢那玩意儿,咱现在就回去重新买一个,小爷给钱。”
“谁是你情敌,不要脸。”
“你有权力拒绝我的一片真心,但我也有权力死皮赖脸。所有对你图谋不轨的雄性生物在我这都是情敌,被我逮住,绝对的,能踩多扁就踩多扁。”
“懒得跟你废话,别动,这还没擦干净。”
“说,这包咋处理?”
“这包包值十几万呢,当然是还给他啊,回头交给快递公司送过去就好了。”
“就冲你这点节操,小爷我必需告诉你一个真相,有一种人,不需要吱声,也不需要太多的装饰陪衬,只需往那一站,光是气质就可以折倒一大片,那种人说的就是你。”见吴梦不以为然,柳叶飞又咧嘴笑道:“我承认,今天我赢得很侥幸,许章能一眼就看上你,是真有眼光,那实力不是吹的。不过,以后我会努力的,再有下次,我一定赢得实至名归,绝不让你失望。”
“别光说不练。”
吴梦淡淡地回了声,转身往回走。
或许都很享受这一刻的和谐与美好,从起点到停车点,也就隔了三四条街而已,俩人竟然从白天走到了黑夜。直到街边霓虹璀璨,他们还在路上悠闲地漫步着,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关于未来的美好故事。
第九十一章 最怨妇人心
说到豪门那种东西,究竟身家要达到一个什么样的数字才算豪门呢?这玩意儿没个标准。但在小小的东方市,方家要是站出来吼上一嗓子,估计也没几个人敢接茬的,只是方家的人向来低调,不怎么显山露水而已。
方家老爷子方敬堂以前是个军人,少年时就入了伍,参加过抗美援朝战争。
后来改革开放了,他自己主动申请转业,又在商界打下了一片江山。他膝下曾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死得早就不提了,二女儿方琴与小儿子方董都曾是他引以为荣的骄傲,个个聪明能干。
许章原本也是方家的人。
他小时候叫方玉章,方琴是他亲妈,老爸许连海是入赘到方家的。
2oo1年,许连海因为涉毒,被方敬堂亲自押进公安局,后来被判了死刑,立即执行的那种。没过多久,方琴从方家搬了出来,从此父女俩形同陌路,方玉章的名字也改成了许章,那年他才11岁。
所以,当许章带着沮丧回到家里,听到他妹妹许玲珑悄悄凑过来说:“哥,明天就初二了,要不要去看看外公?”时,他那张俊脸立马冷得跟冰块一样。
2oo1年的时候许玲珑才五岁,也许没啥记忆。
但十一岁的许章,把所有痛苦的画面都刻进了脑子里,刻骨铭心。
许章指着许玲珑的鼻子厉声警告:“我最后再说一次!你要去是你自己的事,我不拦你,但你最好别在我面前提他!”
“不去就不去嘛,什么火。”许玲珑小声地抱怨着,也不敢招惹这位傲骄的大少爷。
“你们在聊什么呢?一个个吹胡子瞪眼的。”方琴敷着面膜从房里走了出来,见一个个都不接话茬,她又对许章说:“今年你可是27的男人了,别老欺负你妹妹。还有,之前你不是留言说遇到一个气质与容貌一体,落霞与孤鹜齐飞的未来老婆吗?咋不带回来让我瞧瞧,我红包都准备好了。”
“……!!!”
许章一头倒在沙上,沉默得像斗兽场上残败的公牛一样。
方琴不明所以地追问:“什么情况?”
“明摆着碰钉子了呗。”许玲珑幸灾乐祸地笑着:“落霞与孤鹜虽然齐飞了,只不过落霞往北,孤鹜往南,大路通天,各飞一边。”
“什么落霞这么傲骄?”方琴自豪地对许章说:“就你这条件,多少人削尖了脑袋往你往身上粘,她也太不开眼了,该不会是想故意抬身价吧?”
“叫我说,你们这纯属自我感觉良好。”许玲珑毫不客气地拨着冷水:“又不是所有女人都爱钱爱名牌,再说了,真要比钱,中国比咱家家底厚的人多了去了,咱家充其量也就产阶级,一天到晚地装什么土豪……”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许章一个白眼瞪过去,吓得许玲珑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许章坐了起来,对方琴坦言:“也不是我入不了她的法眼,是因为半路杀出了一个叫柳叶飞的人,我一时大意,低估了他的实力,搞得出了一次洋相,只好暂时撤退。”
“柳叶飞?”方琴微微一愣,追问道:“就是开医馆的那个柳叶飞?”
“妈。”许章惊问:“你也知道他?”
方琴点头沉思着。
见缝插针的许玲珑立马挤兑了一番:“馆长可是大仙级的伽位,除了你之外,现在全城谁不认识他?这下知道不看电视的悲哀了吧,还说我脑残幼稚,哼!”
“……!!!”
许章又一次仰倒在沙上,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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