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成欢:“……”
怎么回事?
怎么到这里就停止了?
被自己鼓励一下,他们反倒主动停了?
谢成欢叹了口气,眼角余光却不自觉地瞥向另一边的玉辟寒,那个少年人般的妖皇。
这妖皇倒是很沉得住气,始终没有站出来为柳棉说话,明明他两关系绝对不一般。
毕竟,他连上古妖兽这等妖族密辛,都已告知了柳棉。
大概是谢成欢注视的时间久了点,玉辟寒抬眸朝这个方向望来。
视线相交前,谢成欢果断收回自己的视线,投向水镜镜面。
罢了。
无论是什么样的关系,都不会影响自己和柳棉。
水镜中,剑光已散,包括谢成欢在内的场外诸人,皆是一怔。
只因镜面中的女修毫发无伤,反倒是那些毒针纷纷断成两段坠入草丛。
慢慢消弭的虹光后,她细长深刻的眉眼中,还浮着未散的剑芒。
镜外的寂静,更显得镜中惨叫的凄厉。
一名灰袍人突兀显形,胸前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剑伤,倒地时嘴中惨叫还有袅袅余音。
下一秒,这余音也被一柄飞剑斩断。
剑锋去势不止,微微嗡鸣出声,直至被一只手硬生生握住剑刃逼停。
“咔嚓。”
手指发力,青筋暴起。
白亮锋利的剑身瞬间断成数截。
断裂的剑刃碎片倒映出一双黑中带红的丹凤眼。
一头同样黑中带红的乱发飞扬在空中,曾有过一面之缘的魔修再次与柳棉对视。
他叫什么来着?
“河……河溯?”
乱发魔修眼角一抽,沉声纠正:“是朔!”
“河道友!”被踹飞的齐知礼摸了回来,乱发间夹着一片枯叶,冲魔修一拱手,“您的同伴不打招呼就出手,这不太好吧?!”
河朔挑眉,跟他在水镜前的老父亲一起嗤笑一声:“打你就打你了,还要提前告知吗?”
“偷袭可耻!”一旁的玄元宗长老冷冷道,“若是哪天,你儿子死在他人偷袭之下,你就知道了。”
血河老祖哈哈大笑:“那就是他技不如人!活该丧命!”
“就是就是!”水镜内,柳棉探头插入齐知礼和河朔之间,“偷袭算什么,只要好用就行!如果他们真的要脸,早该因为先来后到的道理,自行悄悄离去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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