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啸轻叹一声,宣沫沫这张嘴怕是日后死了火化能烧出舍利子吧?
他掐住小姑娘的脸蛋,低头亲了亲她被迫嘟起来的唇,“你小嘴怎么这么碎呢?”
宣沫沫嘟囔不清地说道:“想骂的人多了,话自然就多了。”
祁啸:……
将小姑娘打横抱起,祁啸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留着点力气今晚骂个够。”
宣沫沫还懵逼的时候,已经被祁啸带进了浴室。
不得不说,浴室里开了水,隔音效果大概是比卧室还要好的。
宣沫沫嗓子都哑了,也没听见隔壁邻居过来投诉。
……
话说两边。
盛夏被沈淳熙拽下楼后,盯着包裹着自己手腕的那只大手许久,到底是选择将他甩开了。
沈淳熙停下脚步,扭头不解地看着她,盛夏傲娇地别开脸,“你不是去河童了吗?怎么突然又回来了?”
沈淳熙勾起唇角,双手环抱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睨着她,“没办法啊,有人打电话来投诉,某个单身三十年的中年妇女缠着别人小媳妇喝酒,打扰人家夫妻二人世界。”
一听见“单身三十年”这几个字,盛夏就急了,叉着腰生气道:“你说谁三十呢?我才二十八!离三十岁还有两年,七百三十天!”
院里静悄悄的,盛夏的声音显得尤为突兀。
沈淳熙伸出手指抵在她唇上,语气似是无奈又似是在哄:“这位距离三十岁还有七百三十天的奔三大姐姐,咱们先回家再说好不好?”
喝了点酒本就有点精神涣散,这样的话语落在耳朵里更显得暧昧,盛夏的耳朵顿时就红了。
“那是我家,又不是你家。”她别开脸,却快要压不住唇角的笑意。
沈淳熙轻笑着看她,不坦诚这一点偶尔也显得挺可爱的。
“那就回你家。”沈淳熙顺着她的话说下去,牵起她的手继续往大院门口走。
车子就停在院门口,开车回盛夏的小居不过是几分钟的事。
上车看见那一提啤酒,盛夏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抱着啤酒不肯撒手,嚷嚷着要跟沈淳熙较量一下酒量。
沈淳熙没跟她辩驳,笑着好好好地应下了。
到了小居之后不必多说,沈淳熙一直在陪盛夏喝酒,知道她今天一定很难过,他也什么都不提。
她想疯就陪她疯,她想哭就借她肩膀靠着。
一提啤酒喝完,盛夏所有防备都彻底放下,哭得两只眼睛又红又肿,小脸上全是泪痕。
沈淳熙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有时候言语的力量总是苍白的。
在同一天失去了父母双亲,这种痛苦何尝是一两句安慰就能平息的?
“尽情哭吧,哭出来会好受很多。”沈淳熙扯了张纸巾,轻轻擦拭着盛夏止不住的泪。
少有能看见沈淳熙的温柔,盛夏愣愣地盯着他许久,眼泪像断线珍珠一串串落下。
良久,她吸了吸鼻子,哽咽着问道:“沈淳熙,你能抱抱我吗?”
像上次在盛家那样,给予她一点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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