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知名的地方,又出现了明媚的云霞。
似乎有两个看不到的人正在布置着,用织机之类的东西,织着这美丽的火烧云。唯一不妥的,就是这该挂在天上,而不是放在地上。
黑暗里,有铁链拖行的刺啦声,下一秒流星锤就要再度出现,堵住童磨的退路。
作为回应,三个结晶小人跳下扇子,朝着三个方向抵挡着柱的袭击。
“铮——”
“铮——”
冰雾在扩散,在边缘不断有金石相撞的摩擦声,还能看到不时的火星,在那之后,是几把红色的刀。
这时候,童磨终于可以松口气,好好查看花了一分钟都没治疗好的伤口。
“这是怎么回事?”扇子明明已经将创口切了一截,怎么还是愈合如此之慢——它想到了那危险的云彩,那到底是什么?
在音岩水霞炎五柱合围童磨时,花柱、风柱和蛇柱打得十分憋屈。
上弦三不知何故,本能的避开了要害,打得很绵软。
“喂喂,你怎么回事!”不死川直接割开自己的手臂,一股对鬼来说很上头的酒香弥漫开来。
猗窝座没有言语,只是脚踩着雪花状的罗盘,对着攻击的方向被动做着抵抗,风带来了异香,突地它的脑子就有点晕乎乎的。
它似乎喝了酒。
神智开始在水里沉浮,一个疑问从心里冒出,‘怎么会喝酒?’
喝酒,在哪里会喝酒?
对了,婚宴上。
它眼前是穿着白无垢的女孩,再过一会儿,就得称她为妻子了。
素流道场人丁稀薄,所以只有它和恋雪准备婚礼的事宜。
师父作为经历过的‘前辈’,帮他们列出一项项待做清单,每天乐呵呵的看着他们忙前忙后。
狛治兴头很足,它觉得从来了道场之后,一切都朝着向上的方向走着,一路走着,直到它能触碰到天上那温暖的太阳。
前几日,它离开道场,回到了父亲的墓前,将自己这段经历讲述了出来。
从它开始流浪,放逐自己的人生开始,到被师父阻止,照顾恋雪生出情愫为止。
最后,它笑着说,“从此之后,就是新的狛治了。”
前面十几年,仿佛是噩梦一般,流浪后却进入了一场美梦,这多亏了师父阻止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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