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突然,他们毫无准备的面对着浸着一层尸油的几十具尸体,以及逼仄没有发挥空间的地窖,做出的配合已经是最好的了——总共在里面也就待了十分钟不到。
而且,真要说谁是拦下老头的功臣,一直不松手的文景发挥了最大的作用。
“你现在可真是不客观呐!”明明在今年春天的时候,还表现得那么不信任她,拖着她,不放人去藤袭山。
“这是事实!”少年的回答短暂有力,带着他一贯的那种自信。
“呼——”袅袅的白烟被女孩吹散,没一会儿又翻腾起来,接到上面消散的部分。
这汤好甜,豆子已经被煮得半化,属于又有些颗粒感,边缘又很模糊的状态,舌头一抿,轻轻化开。
文景抱着碗,第一口喝了很久。
“呼——”她拨开红豆,露出白盈盈的年糕,咬上一下,牙齿间能感觉到很黏。
嚼着它,甜汤变成了可以嚼的东西,也能让甜味多停留那么一会儿。
“哇——早上来这么一碗,真幸福啊”她一边伸着懒腰,一边惬意的喊着。
“呜姆!”杏寿郎只是在一边抱臂看着,似乎女孩也成了一道菜,他的眼睛这么望着,也在吃东西似的。
“对了,你怎么想起煮这个了?”文景有点好奇,这个总是和红薯过不去的家伙,为什么会放过红薯,这里没有吗?她警觉的四处张望着,生怕对方下一秒说出一句‘还有红薯!’
“呜姆,因为周期啊!”
“啥?”等等,这个词为什么这么耳熟。
文景想起来昨晚,‘周期对女性来说应该很重要吧!’她一拍额头,哦,是大姨妈!该死的杏寿郎,又提醒了她这件事情。
大姨妈,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当你没有想起它的时候,它也会忘记你,也许两个月就这么平稳的过去了。
而一旦有人在你耳朵说“诶?你来了吗?”,第二天它就会到。
反正对文景来说,大姨妈和曹操一样,都是说来就来,只要让她记起来周期到了。
这边女孩抓着头发崩溃,那边杏寿郎兴致盎然的在自己腹部比划了一个圆,“就是那个!”
“呜呜呜”,文景一边扒拉着年糕,一边为自己即将到来的不方便时间而悲伤。
这个时代来个大姨妈太不方便了,大部分女孩还是用的月经带,卫生巾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发明出来。
可旁边那个家伙,还觉得自己干了件好事情呢!
女孩一时气上心头,于是耍坏心眼说,“那你替我洗带子呗!”
少年停顿一下,眼里没有抗拒,反而满是好奇,当即兴冲冲的应下,“好啊!”
“诶?”看他这样子,文景突然有点后悔了,不是说古代男人都忌讳这些吗,她每次晾晒都偷偷摸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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