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寻砚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乔依依笑得开心,心情也愉悦起来,帮着她把提包拎进车厢:“你先换个衣服,我看你的手受伤了,等会儿我过来帮你换药。”
乔依依倒是意外,顾寻砚观察得这么仔细吗?痛快地点头同意,她现在一个手,确实很不方便。
顾寻砚关上车厢门,乔依依有些费劲地脱了衣服,又换了一件浅黄色衬衫,看了看手腕上血迹已经干涸,应该问题不大,还是解开纱布看了看。
不知道是现在缝针技术不行,还是原主太用力地割了好几刀,伤口看着有些长,还很狰狞。
乔依依还在琢磨以后怎么能祛疤时,车厢门被敲响。
应该是顾寻砚,喊了一声进来。
顾寻砚进门就看见乔依依右手手腕的伤口,很大一条,这会儿结了血痂,却没多问:“你胳膊怎么样?是骨折吗?有没有难受?如果难受,下一站可以下车,去医院看看。”
乔依依摇头:“不用,我现在没感觉,应该问题不大。”
顾寻砚在乔依依身边坐下,拿着一瓶云南白药和一卷纱布:“我给你上药,你这个伤口边缘有些发红,像是要发炎,如果不注意,很容易发炎溃脓。”
乔依依胳膊打着石膏,只能半弯曲着胳膊,让顾寻砚上药。
这样不自觉,两人就离得很近。
乔依依能看见顾寻砚有些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好看的暗影,还发现顾寻砚的鼻梁很高挺,都说山根高挺的男人,那方面也很行?
???!!!
乔依依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不健康思想惊到,温饱都没解决,她竟然都敢想这些有的没的!
果然,美色误人。
顾寻砚怕弄疼乔依依,很小心地洒了云南白药,又很小心地把纱布一圈一圈缠起来。
缠纱布时,抬头见乔依依满脸通红,眼睛却像是雨后的天空,清亮干净。
“是不是很疼?”
乔依依红着脸摇头:“没有,不疼。”
顾寻砚以为是乔依依疼却不好意思说:“你忍着点,我轻点,很快就好。”
乔依依嗯了一声,眼神飘忽的不敢再去看顾寻砚的脸,太具有迷惑性。
门外,张召和王长坤趴在门口听着,边听边震惊,不可思议地看着对方,他们的头儿,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竟然能这么温柔?
听见屋里有动静,两人赶紧跑回隔壁车厢,等顾寻砚过来,张召损笑着摸着王长坤的胳膊:“是不是很疼啊?你忍着点,我轻点,很快就好了……”
王长坤却不敢动,他已经看见老大脸都变黑了。
顾寻砚冷冷地看着张召:“回去后,你去养猪,我看你挺适合。”
张召惊呼一声:“老大,我也没做什么?你不能这么残忍。”
顾寻砚不理他,径自坐下,脑海里却想的是,乔依依手腕上的伤口,一看就是自残的后果,到底什么事,能让她选择自杀?
王长坤见顾寻砚不说话,小心地问着:“头儿,那姑娘叫什么名字?你还真说对了,她的身手确实比我和张召厉害……”
后来,他还看了男人身上的伤,总结起来,就是稳准狠!所以,对乔依依的身份,他也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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