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水月和喜儿笑嘻嘻地提着大包小包回到客房的时候,麒麟正靠在门口打盹。听到声音,他立马睁开眼睛,冲着水月傻笑。
水月无视他,推门进去。麒麟厚着脸皮打发了喜儿,自己抱着那些油纸包眼明手快地闪进了屋里。
“来得正好。”水月面无表情地说:“从明天开始,我们分道扬镳,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水月,你听我解释啊。”麒麟着急地说:“我真的不喜欢男人,昨晚那都是误会,不论你看到什么,都是不作数的。”
水月瞪他,不说话,还是瞪他,还是不说话。
“你说话啊,你这样要急死我啊。”麒麟已经完全顾不上堂堂一个王爷的形象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水月狠狠剜了他一眼,说:“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因为生气,她压根没有听清楚他说了什么。
麒麟豁出去了,大声喊:“本王以凤家列祖列宗的名义起誓,绝没有龙阳之好。”
愣了半天,水月总算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了,只是这个有发誓的必要吗?她从来也没认为他有断袖之癖。点点头,她说:“我听到了,你可以出去了吧?”边说边打开门,摆出了送客的姿态。
“水月。”麒麟拖长声音,忽然满脸发光地说:“师兄生气是正常的,可是你为什么也不听我解释,难道你吃醋?”
“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水月深锁秀眉,在考虑该不该亲自动手将他扔出去。
凤麒麟自觉理亏,收起嬉皮笑脸,严肃地低下头说:“我知道作为一个男人,我昨夜做出那样的事情,实在是愧对列祖列宗,可是我当时真的醉得一塌糊涂,我,我把师兄当成你了,才会才会那么做的?”
水月总算听出一点端倪了,她暗暗揣测,难道他以为自己认错人了?像了!水月试探性地问他:“那就具体说说你到底错在哪儿了吧。”
闻言,麒麟快要吐血了,想想都倒胃口,还要他说,他踌躇半天才问:“真的要说吗?”
“不
说就出去吧。”水月威胁到。
“好好好,我说我说。”麒麟正处在强烈的良心谴责之下,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中计了,还“坦坦白白”地说:“我昨晚把师兄当做你了……”
久久没有下文,水月耐着性子问:“然后呢?”
麒麟闭上眼睛,死就死了,他一股脑儿地说:“我抱了他,还说了一些话。”
见他一副吃了苍蝇后犯恶心的样子,水月背过身强忍着笑。
身后传来麒麟闷闷的声音:“能不说吗?真的难以启齿。”
“抱了多久?”水月扯开嘴角,强压着笑意。
“好像挺久,我也记不太清楚了。”
水月终于酝酿好了情绪,“生气”地回头问:“展庄主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一大早离开是吗?”
“想必是吧。他只给我留了一句话:有事,先走一步。”麒麟苦着一张脸,恨不得时光倒流,喝什么酒啊。不过回头想想,还好抱的是师兄,万一抱了别的女人,他更解释不清楚了。只是以后怎么好意思见他。“他从来没有这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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