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特别的,与以往状元游街不同,旗牌官竟然边走边宣唱皇榜,“新科状元简直,奉旨前往钦天监。代朕祈雨,与民共克时艰。”
民众闻听此令,顿时群情激昂,将围观演变成了尾随,都要去观看祈雨仪式。
“状元郎祈雨,倒是闻所未闻的新鲜事儿。”
“这位可不是一般人,仅凭一份十六个字的答卷,就被皇上钦点为魁首。听说还当场封了驸马,却被他一口回绝了,说家中已有糟糠之妻,你说他是不是傻。”
“你才傻呢,这状元郎才是真正的聪明。驸马说起来好听,实际上就是有名分的奴仆。吃饭都得站一旁,不能上桌。以为当驸马是好事的,也就是你这种没见过世面的穷棒子。真能当上驸马的,可都是人尖儿,谁愿意去这小厮般的角色。”
“我就愿意。”
“你愿意有个屁用,公主怎会看上你。”
“她不是也没被别人看上么?还看不上我,那就让她一辈子嫁不出去。”
“别瞎说,小心被人举报了去。”
“多谢提醒,没想到你对我这般爱护。”
“别臭美。你进去没关系,我是怕被捎带上。公主也没得罪你,你这样咒人家,太不厚道了。”
“大旱了这么长时间,我家都揭不开锅了。可公主依旧是穿金戴银吃香喝辣的,她对我厚道了么?她不对我厚道,我凭啥对她厚道?”
“厚道是自身的修养,与他人态度无关。和你说这些,也是对牛弹琴。”
“你个穷酸秀才,有啥了不起。真有本事的话,也去考个状元,整天就知道对我们这些个贩夫走卒耍嘴皮子。”
“罢了。皆为沦落人,相唾何太急。”
“你这话啥意思?”
“意思就是,没意思。”
“你这人,确实不够意思。”
“你够意思?”
“我也不够。”
“那你说啥?”
“但凡吵架,我从来都是要说最后一句的。”
“哦。”
“别以为能蒙混过去,想糊弄我,啊呸。”
“唉。”
“呸。”
一炷香的工夫,游行队伍就要到达钦天监。
简直忽然生出异样感觉,如芒在背般不适。
这一路上,似乎始终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简直甚至感受到了,来自那双眼睛的犀利目光中,有爱也有恨。
可当简直想要在人群中,寻觅那双眼睛的主人,感觉又立马儿消失了。
简直赴京赶考期间,并未接触太多人,也实在想不出自己得罪过什么人,
“她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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