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不起…对不起…”林暄赶紧把严小溪放下。
严小溪已经晕的站都站不住了,只能靠林暄搂着自己的力气趴在他怀里,等待着晕眩的感觉过去。
还不忘捶着他的胸口,嘴里不断控诉着“你坏!我恨你!你说我恶心,说不要我了,说分手,说从此陌路!我恨你,恨死你了…”
林暄搂着严小溪的腰,把她固定在怀里任她打着“是是是,我坏,可那不是气昏了头吗?要不然…你咬我一口,消消气!”
“哼!”严小溪本想冷哼一声,可还是没忍住破涕而笑。
哗啦哗啦响起了稀疏的掌声,还有人打趣的吹起了口哨,笑声响起了一片。
严小溪抬头去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围围了些人,有旅客,有火车站的工作人员,虽然这么早人还不多,但人人都笑吟吟的看着自己和林暄。
“小两口闹别扭了吧…”
“呵呵…这就叫床头打架床尾和…”
“…”
严小溪一下子羞红了脸,窝在林暄的怀里,又捶了下林暄的胸膛,他害自己再也没脸见人了。
林暄笑的合不拢嘴,小溪终于恢复正常了,傲气的扬了下脑袋,一用力就把严小溪打横抱起,向出口处走去。
“放开我…好多人看着呢…”
“让他们看去,那叫羡慕…”
“不行…放开我…我的箱子…”
“不用你操心,会有人送过来的…”
严小溪被林暄接回了冬江,至于这边的事情自然有人会处理,小溪自己愿意张叔叔自然不好说些什么。
严母只是在临行前郑重的对他们两人说:“如果还相爱着就不要轻易说分手,结果只会是互相折磨。”
可能是因为生病,严小溪在回去的路上又睡着了,林暄放低了副驾驶的坐位,脱了自己的西装盖在她身上让她能睡的舒服些,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滚烫。
拿出车上放着的蓝牙耳机带上,拨通了钱志诚的电话。
“我一会就到冬江
了,小溪高烧不退,我先带她去你那好好检查一下,你跟那些医生打个招呼,叫他们不要乱说话。”
钱志诚听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是说流产的事,不想让那些医生顺口说些什么会让小溪知道。
“唉!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们俩的,很欠人情的知不知道…”钱志诚夸张的喊着。
林暄没搭理他直接挂了电话,剩下钱志诚忿忿不已的生着闷气,真没礼貌,人家还没说完呢,你欠的酒钱什么时候还?
一路罗罗嗦嗦的检查严小溪都在昏睡着,偶尔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到是林暄在抱着自己也顾不上是在哪了,眼睛实在是睁不开,就又睡了过去。
只感觉林暄喂了她好多水,她也好渴,嘴里干的不行,喂多少也就喝了多少。
“身上的擦伤虽然多,但是并不严重,现在都结痂了,没有发炎的地方,发烧的原因应该是宫腔感染,不过还好不是很严重,输一个星期的抗生素控制住感染应该就没事了。但是要注意加强营养,病人身体太弱,有些贫血,抵抗力太低,要不然脱离了药物,马上就会反复的。”
妇科主任四十多岁的女医生站在严小溪的病床前看着检查报告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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