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情蛊?”
“微臣年轻时曾在南疆游历过几年,见过不少同等脉状的人,应该是错不了。而且这中蛊之人和下蛊之人同命相连,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同命相连……”宋玉负嗤笑。
他又问:“宫中怎么会出现这等祸乱天下的妖物?”
“实不相瞒陛下,臣私以为……是刑狱那边的问题。”
他说到这里时,抬头看了眼宋玉负的表情。
“继续。”
“前些日子,刑狱的判官身体不适,朝中有人传言他中了蛊毒。臣受邀去刑狱勘察过,里面确实关押了好几个来自南疆的术士。”
宋玉负自然是知道这事的。
那群术士凭借蛊术,在魏朝边境作威作福,不过早已被阿烽罗抓捕,关押到了京城的刑狱里。
看来这蛊术影响甚广。
宋玉负目光深沉了几分。
“既如此,你就替朕再去一趟刑狱,找到他们几个。”
老御医闻言,以为他还是要坚持寻求解蛊一事,神色立刻为难起来。
刚想说明情蛊一旦侵入骨髓,便再也解不了,就听见他又说了一句。
“再去寻一味蛊。”
第71章小情郎
几日后,薛怜又去了趟刑狱,却发现关押在那里的南疆术士已经不见了。
狱卒回答:“禀告薛推官,前日陛下下了命令,此等犯人罪大恶极,已于今日清晨斩首示众。”
薛怜抿唇,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人没了就没了吧,反正鹦鹉蛊的毒素已经浸入阿兰亓的体内。
而且人没了,倒也不会露馅。
回到承欢殿时,天已经黑了下来。
屋里有新升起的炭火。
驱散了外面的寒气。
他进殿后,朝身后跟进来的兰钏说道:“出去吧,今晚不用再进来伺候了。”
“喏。”
等到殿内寂静,他才将大氅取下随意挂在木架上,然后走到桌旁,倒了杯茶水。
忽然,一双手从背后搂住了自己的腰。
他微微一顿,感受着有些冰凉的茶水浸入脾胃,僵了一秒。
“去哪儿了?”宋玉负贴在他身后,语气有些不善。
他放下茶杯,刚要转身就被对方箍在桌子边缘,动弹不得。
“陛下这是要?”他便识趣地不再动,只笑着反问。
“知道么?”宋玉负将头靠在他肩上,“我现在很生气。”
薛怜感受着他靠过来的重量,顺着他的话问:“生气什么?”
见他明知故问,宋玉负满含怨气地捏了一把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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