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怜:“原来是因为这个。”那他说的倒也没错……
不过兄弟二人身在同处,却永不相见,说来令人唏嘘。
薛怜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出言宽慰了几句,反正假以时日,这俩人肯定会和解的。
生辰宴散后,薛怜一个人乘着风雪往回走。
他今日高兴,于是也喝了不少清酒。
不过他并没有撑伞,任由雪花落在身上,冰冰凉凉的,有些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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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
浮壁城就喧闹的翻了天。
薛怜打开门,刚巧看见正在和邻居小声交谈的大娘,打了声招呼,懵懂地问:“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大娘愁眉苦脸,使劲一拍手:“天大的惨案啊!”
“什么惨案?”他忙问。
一番打听过后,才知道原来就在昨天夜里,城中突发暴亡了大约二十三个百姓。
有的死者在东边的酒坊,有的在西边的茶肆,还有的在自己家。
无一例外,都是一副乱刀砍死的惨状。
听说亲眼见过尸首的人,都觉得惨不忍睹,吃不下饭。
死者的亲人跪在雪路边,哀恸悲哭。
只求有官员能接下案子,找出背后丧尽天良的凶手,告慰亲人们的在天之灵。
其中还有一家,死的是一家三口。
薛怜与他们家的八岁小女儿关系也很好,时常会教她读书写字。
那是个聪明伶俐的女孩子,甚至还有做女官的志向,但现在只变成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薛怜心凉又心惊:“这浮壁城……还有什么变态杀人犯吗?”
一夜屠杀二十三人。
这得什么样的精神状态才做的出来?
“这倒是没听说过。”大娘摇头,然后说,“你昨日什么时候回来的,没出什么事吧?”
“我没事。”
大娘点头,又好像想起了什么,问他:“昨日下午你家来了两个年轻人,说是来为你庆贺生辰的,我就给他们说了你的去向。”
“两个年轻人?”薛怜诧异。
“他们没去八慕街找你吗?那估计是走错路了吧,毕竟穿着中原的服饰,不认识路倒也正常。”大娘想。
“大娘。”薛怜隐隐觉得事情不对,“那两人长什么模样?”
她立刻回想了下。
“呃,为首的那个应该是个贵公子,年纪不到二十的样子。但说来奇怪,我听他口音,还有眉眼都好像有点像我们西珏人。另一个一身黑衣,我也没太看清……”
说完这番描述,薛怜只觉得脚掌和头皮接连发麻,脑中“嗡”地一片空白。
“小薛你没事儿吧?可是昨日受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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