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我的心渐渐有些失控,事情好像滑向了一个无法收拾的事态。
他那张清秀热情又刚毅坚定的脸,时不时在我的脑海浮现。
他还是像之前一样和我赌气,不愿意接受我的资助。
想到那天在酒吧他被人灌酒的场面,我的心有点难受。
这只可伶的小狗狗,要摇着尾巴乞食还要受人欺负。
不行!我得和他坦诚布公地聊一聊。
想到这,我决定提前结束出差,至少得回去找他斩断这段混乱的关系,也好把彼此的心思都断了。
从此之后,我只是他清清白白的资助人。
然而回去的第一时间,我却接到了婚房物业打来的电话。
据物业那边的说法,由于最近别墅区的门禁卡进行了升级,因此我需要回去拿一下更新换代的门禁卡。
借着这个的机会,我干脆顺道回了一趟婚房。
这几天心思繁杂,没怎么关注婚事的进度。
然而打开婚房的卧室门,一支用过的口红却十分显眼地摆在我的床头。
这并不是适合我的唇色的色号,与沈怡心当塑料姐妹花的那段日子,我知道她惯爱这个颜色。
我用力攥紧了手上的口红,仔细观察这个我本该熟悉现在却很陌生的卧室。
床上的冰丝床单是新换的,样式也不是我衣柜里会有的那套。
本应该紧紧闭上的窗帘被整整齐齐地绑好固定,大片大片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床头。
房间内留下的蛛丝马迹都在暗示着,一个不是女主人的女人曾经霸占过这里,还明目张胆地留下了口红示威。
我顿时心头火起。
我确实与未婚夫没有任何感情,只是家族联姻,但我们彼此都知道,这段关系绝对不能断。
沈怡心明显也很清楚,却还是如此明目张胆地挑衅,甚至舞到正主面前来,才更令我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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