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斯一点都不为自己欺负小孩而羞耻,反而因为终于遇到了一个精神力不如自己,可以肆意洗脑的家伙而狂喜。他叉腰大笑,趾高气昂,哈哈哈臭小鬼,看你还能再臭个脸吗?
对、对不起罗右手握拳,放在斑白的脸边,眼泪汪汪,嘴唇颤抖,我实在是太粗鲁了。
哼道歉有用要海军干嘛!乔斯反手一指,指向一旁一扇刷了粉红色漆的门板,去!惩罚你的事情过后再说!先去把澡洗了,然后去手术台上躺着!
是的,乔斯大人!罗大喊,一溜烟冲进浴室,忽然传来啪嗒一声。
怎么回事,臭小鬼,什么声音?你不会摔了什么东西吧?乔斯骂骂咧咧地走向浴室。
不我摔倒了!罗充满活力地喊。
哈?!白痴小鬼!给我乖乖站在那里!等我过去。
是!乔斯大人!
乔斯骂骂咧咧地撸起袖子走进浴室,基恩收起录像电话虫,阴险地笑,收集到了不错的画面呢。
芙蕾雅不禁打了个冷颤,往罗西南迪身后躲了躲。罗西南迪从罗被洗脑开始,就一直保持着白痴的震惊表情,下颏掉落,双眼圆瞪,快要跳出眼眶。
基恩小心收起录像电话虫,把它锁进一个红木盒子里,再把木盒子锁进长桌后的玻璃柜里。
基恩拉开一张椅子,坐下后把手指搭成三角形,放在鼻下。
百米深海之下阳光稀少,电灯泡冰凉的黄色光从他头顶打下,鼻底一片深沉阴翳,大海涟漪掀起波丝状变幻不断的蓝光,投映在屋中,仿佛潜水艇中也灌入蓝色海水,水压压在罗西南迪和芙蕾雅身上。
坐。基恩指着对面的两张椅子。
罗西南迪和芙蕾雅乖乖坐下,垂着头,双手放在膝盖上,活像两个做错的小孩被家长问话。
人鱼漂亮的手指敲击金属桌面,深邃目光盯着罗西南迪,道:现在,把你该说的都给我说清楚。
罗西南迪沉默了一会,整理思路,他本该隐瞒自己的海军身份,但在芙蕾雅面前,这种隐瞒似乎毫无意义。
他开口了:我叫堂吉诃德·罗西南迪,海军中佐,曾是库赞中将的副官。
他看了眼芙蕾雅,芙蕾雅专心扣着指甲上那些亮晶晶的小亮片,面色不变。
基恩皱眉问:你和堂吉诃德·多弗朗明哥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哥哥。罗西南迪声音嘶哑,我们的关系并不好,小时候我们就分开了,一年前我发现他成了男海最危险的海贼之一,我主动接下了去堂吉诃德家族卧底的任务。半年前,我就是在哪里遇见了罗
一个珀铅病的小男孩。基恩讥讽地接过话来,你的正义和恻隐之心让你没法看着这么一个小孩子误入歧途,擅自终止了潜伏任务,带着那个小鬼脱离堂吉诃德家族四处求医。
跟基恩说话有一种跟鹤中将谈话的感觉,来自智商上的蔑视感让罗西南迪稍微垮了点肩膀,喃喃:差不多就是这样
明白了,谢谢你的故事,真精彩,该放进漫画里连载。
说起漫画,芙蕾雅可来劲了,苍蝇搓手,兴致勃勃:我也这么觉得!简直能无缝插进《海洋英雄索拉》里!索拉过去在海军里的好朋友,却为了拯救一个小孩背叛海军,索拉挥泪斩友人,随着最后的告别,枪声一同响起,画面一黑,小男孩长大了要来找索拉报仇,你觉得怎么样?
好故事。基恩客观地评价,随即怒吼,如果你没在这个故事里掺和一脚的话!你跟堂吉诃德·多弗朗明哥又是怎么回事?!
啊呀。说起多弗朗明哥,芙蕾雅可爽快多了,挥挥手,做了个手势,表示根本不是什么大事,睡过一觉,睡得很爽。芙蕾雅眯起欲望的绿眼睛,舔舔嘴角,回味道,那男人天赋异禀,很有资本,玩得很大,玩起来还不心疼。该死!上次走的太急了,我还想再好好上他一次!
罗西浑身一颤,痛苦地蜷起五官。他一点都不想听到芙蕾雅对他哥哥在床上表现的评价!不!一点也不!
芙蕾雅还在回味,基恩叫停了她越来越详细的描述。
好了,关于多弗朗明哥我听够了!堂吉诃德·罗西南迪,你又是怎么找到芙蕾雅的?大海这么大,你不会想说碰巧吧?
在火烈鸟号上,芙蕾雅小姐说想来斐济菲岛,我也只是来碰碰运气。
然后呢你就真撞上了!好极了!芙蕾雅你到底跟多少人说过你来要斐济菲?!
没了别这么看我,真的没了!斐济菲是我在火烈鸟号的杂志上看到的。然后我就和波利一起出海了,剩下的你就全知道了。
我会好好问波利的!基恩又看向罗西南迪,不信任地问,你为什么不回海军?海里里也有不少名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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