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好,可戏班马上要开唱了,少了台柱子怎么行?”苏翠翠说。
“我自己唱,没有他戏班照样行。”叶美美说。
“美美,你的嗓子……”苏翠翠担心地说。
“别说了,只有这样。十里铺是个大地方,容不得丝毫大意。”叶美美打断了苏翠翠的话。
陈大唱从苏翠翠的话里听出叶美美是不能唱戏的,私底下对她说再请一个小生来。叶美美说走得容易,请得难,就怕再来一个高金锁。陈大唱想想也是,说我可以唱的。叶美美笑了,让他再给丑丑学段时间。
“我想跟你学。”陈大唱说。
“别老惦记我。”叶美美低声说。
“叶姨,我们已经那个啦……”陈大唱想天意吧,既然跟叶美美到了这个地步,就得选择她。
“大唱,把昨夜的事忘了。”叶美美严肃地说,她知道自己喜欢陈大唱,可怎么能跟亲生女儿争男人呢?
陈大唱不敢再说,闷闷不乐回到自己的住处。
晚上演出前,高金锁和菊香依旧没出现,陈大唱确信两人已经走了,可杨艳萍为什么要跟着走?他想不明白,杨艳萍虽然是高金锁的徒弟,她的心给了陈大唱的。
叶美美坐在化妆镜前梳妆打扮,她看着镜子里花容月貌的自己,一刹那精神恍惚,仿佛岁月并+未在她身上无情地流淌过。要不是丑丑出落成大姑娘,叶美美真的不相信自己三十七岁了。
“姆妈,你真漂亮。”叶丑丑从背后抱住她。
两个人在镜子里互相看着,仿佛两朵美丽的花儿。美美说她晚上演小生。丑丑红了脸,说姆妈晚上我们要洞房呢。
“傻孩子,这是在演戏,哪来母女洞房的?”叶美美想起和陈大唱在旅馆里的疯狂心尖儿一酥。
“姆妈,你这么俊,我嫁你嘛。”丑丑在叶美美脸上亲了一口。
叶美美背过手在丑丑小腰上挠痒痒。两个人咯咯笑。母女两人很少这样亲密了,高金锁的离开,让戏班的气氛重新变得轻松愉悦起来。
闹了一会儿,叶丑丑发现放银元的戏箱挪了位置,走过去一看里面空空的。
叶美美晓得银元被高金锁和菊香卷走了觉得愧对陈大唱。
苏翠翠和方二娘对高金锁和菊香一顿恶骂。骂过后,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苏翠翠说高金锁和菊香不知道这个秘密,怎么能轻而易举地找到银元?方二娘说杨艳萍是内鬼,她被高金锁安插到我们身边,戏班的秘密都是她透露出去的。
大家都觉得杨艳萍可恶,陈大唱也改变了对她的看法。幸好戏班的行头置办齐全了,陈大唱说就当没发过这次洋财,好好唱戏把钱挣回来,只是觉得对不起花阴,宝藏的秘密是花阴告诉他的,花阴却什么都没得到。
陈大唱唱了散场决定去看看花阴。花阴住在十里铺镇西的小旅馆里,小旅馆临溪而建环境很清幽。陈大唱轻轻敲了敲门里面没动静。
他以为花阴不在,正准备回去。老板娘走过来说,同志快把你老婆带回家吧,在这里会出事的。陈大唱问怎么回事,老板娘说几个镇上的烂头听说她家住了个漂亮的老娘客,有事没事来串门眼睛直往花阴的房间里溜,吓得她大白天不敢开门。
陈大唱问老板娘,花阴在不在。老板娘说在的,她当你是镇上的人不敢开门。陈大唱叫了两声花阴,花阴开了门,又惊喜又幽怨地看着陈大唱。
“花阴,你还好吗?”陈大唱关上门,抱住花阴问。
“没有你,我什么都不好。白天不敢出门,夜里睡不着。”花阴一副楚楚可人的模样,让陈大唱心疼不已。
“花阴,你不要怕,我们来镇上演戏了。”陈大唱笑着摸了摸她的脸。
“真的!”花阴兴奋地叫起来,脸上的担忧一扫而光,她软软地靠在陈大唱臂弯里又恢复了风情万种的媚态。
“真的。这次演出时间长,有半个月,我天天能来看你。”陈大唱说。
“看看我有什么用?”花阴嘟着小嘴不满地说。她一个人住旅店吃喝不愁,可内心深处的寂寞无处排遣。
陈大唱见花阴像个怨妇,说既然到了镇上,就在镇上找个男人嫁了。花阴白了他一眼,说不嫁人。陈大唱晓得她的意思把她抱到床上。花阴的小腰软得像面条一样,一张俊俏的小脸潮红潮红的,她的唇温温软软地落在陈大唱胸口。
“花阴,你晓得我不能娶你的。”陈大唱说。
“只要你对我好就行。”花阴一忽儿脱得溜光,雪白的身子紧紧缠住陈大唱。
“花阴,我会娶戏班的女人做老婆,你要后悔的。”陈大唱说。
“好啊,你在戏班有人照顾,到了镇上我照顾你。”花阴分开腿夹住陈大唱,苗条的身段像蛇一样眷住陈大唱。
陈大唱抚摸着花阴光滑的脊背。花阴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两个胸胀得厉害,她使劲往陈大唱身上压,好像要把骨子里那团火挤出来。陈大唱见她急不可耐故意磨磨蹭蹭的。
花阴嘤嘤叫着溜到陈大唱身下,小嘴一张一吸,陈大唱哟的一声叫起来,一股无比舒服的感觉弥漫到全身。(野戏:躁动的村庄ranen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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