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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鸿意有机会仔仔细细比较,他的痣,颜色比绸缎更深些。
“古鸿意,你没走。”睡眼恍惚,他抓住古鸿意的手腕,确认古鸿意还在,便安心重新合上眼帘。
古鸿意的手腕却不自然地僵了下。
然后,古鸿意反叩住他的手腕,拉过他头顶,用力压在床上,然后利落地抓起被子,把他整个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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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等。不要看。”古鸿意严肃要求。
对方莫名其妙被强硬地蒙进被子里,疑惑地蹭蹭。
手臂被拉过头顶,两个腕子被古鸿意一把捏住,压在床上。
他不满地挣开大手的钳制,要掀开被子来,古鸿意又一把将被子盖他头上。他再掀开被子来,古鸿意又把他埋进去一次。
终于,对方认了栽,任凭古鸿意把自己埋起来,只露出一对手臂。
他只能飞速打一串手语。
意蕴很丰富。
然后双手一摊,在床上化成安静的一滩。
感觉到什么硬硬的?
“……小白,我们说会话。”古鸿意想岔开他的注意,忙这样说。
熟悉的声音隔着被子稳稳传来。声音却很哑。
他蒙着被子,看不见古鸿意。只能勾勾手指,便把古鸿意的手掌招来了。
“你知自己生辰么。”古鸿意随口扯了个话头。
掌心被白行玉的指尖画了个叉号。
他尚不知父母,何来生辰。
“喔。那我们不能合八字了。”
“……”
迷信。
“你呢。”
“我也不知。因我也无父母。”
古鸿意神色自如,没什么大波澜。他和白幽人是一样的。古鸿意不觉伤神,反有些傲气。
“你父母有给你留下些遗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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