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镜闻回到府中,直接去了容衡玉的院子。
“王夫醒了吗?”
“醒了。”
“用膳了吗?”
“刚用完。”
纳兰镜闻点点头,径直走了进去,便见容衡玉倚靠在软塌上看书,穿着薄薄的里衣,披了件外套,窗外的夕阳照射进,落到他身上,镀了层朦胧的金色光晕,他倚靠在那,神色温和认真,不再是矜贵高不可攀的,像是褪去了满身光华,却令人无比安心。
她走过去,将毯子盖在他身上。
“穿这么少靠在窗边,小心着凉。”
容衡玉微微抬眸,将手中的书放下,仰头牵住她的手,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王爷回来了?可用过膳了?没用过的话,臣侍现在去给您做。”
他说着便要起身,毯子从他腿上滑下,衣领微微敞开,因为动作的缘故,纳兰镜闻只要稍稍低头,便能看见里面的春色。
纳兰镜闻拦住他,将毯子重新盖在他身上。
“不用,让厨子准备就好,你不必亲自下厨。”
容衡玉看着她,凤眸微暗,却还是道好,唤了下人准备晚膳。
纳兰镜闻知道他又多想了,大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的脸,感受着手下细腻的肌肤,缓缓道:“本王多陪陪你。”
容衡玉闻言,这才重新露出笑容,轻轻环住她的腰,将脸贴在她小腹上。
“臣侍很开心。”
“嗯?”
“王爷今日和臣侍解释了那些,证明您心里有臣侍,原本王爷不需要解释的,您做事自有自己的道理,臣侍作为夫郎,无权干涉,可您还是亲自来跟臣侍解释了。”
纳兰镜闻闻言微愣,随即轻笑一声。
“只是这样便觉得满足了吗?”
容衡玉轻轻摇头,语气轻缓,“您守着臣侍睡觉,还给臣侍带了梨糕,这都证明您在乎臣侍,所以臣侍很开心。”
纳兰镜闻摸着他漆黑柔顺的发,看向窗外夕阳渐落,道:“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
容衡玉抬眸,凤眸凝视着她,神色认真。
“对于臣侍来说,并不是微不足道,是让足以让臣侍珍藏的回忆,不论何时,都是弥足珍贵的,臣侍所求的,也不过这些。”
纳兰镜闻垂眸同他对视,随后将人抱起来,自己坐在榻上,而容衡玉则靠在她的怀中。
“本王的意思是,你还可以提再过分一些的要求。”
容衡玉转头看她,二人隔地很近,呼吸相融,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对方脸上细小的绒毛。
容衡玉轻轻在她唇上印了一吻,随即靠在她颈窝处。
“这样便好。”
“只要这个?”
容衡玉点头,只有这样,才不会觉得他贪心,更不会对他感到厌烦。
纳兰镜闻无奈,抬起他的下巴面向自己,低头吻上那张淡色的唇,容衡玉瞳孔微颤,随后缓缓闭上眼,双手紧抓着她的衣服。
纳兰镜闻不断深入,如同她这个人一般,强势掠夺着,容衡玉有些承受不住,喉间溢出低低的呻吟,睫毛簌簌颤动,抓着她衣服的手紧了几分。
窗外晚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唇齿间的动作突然温柔下来,呼吸交缠着,她的吻细碎落下,强势霸道的吻转为轻柔的缠绵,恍惚间,陌生的潮涌缓缓将神志淹没。
容衡玉眼尾殷红,泛着潋滟水色,瞳孔有些许涣散,像是被抽干了浑身力气,气息变得灼热暧昧,软软地靠在纳兰镜闻身上喘息,胸口轻微起伏着,白皙分明的手指无力地抓着纳兰镜闻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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