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超速过来的邢之越回了句:“罚单你来交。”
其余兄弟跟着几个凑过来。
“阿越这么早就到了啊。”
“肯定是想妻心切哈哈哈……”
阮胥拉着他往外走:“别管他们。”
阮今这次住院可能需要两个月,许多情况,邢之越有权利知晓。
一个月,日子过得很慢,时间在手指缝隙里怎么也流不掉,做病人的生活单一简单,过得按部就班,像个故事里的木偶人,到点打卡,使命完成。
这天,邢之越进来,没寻到她的人,卫生间隐约传来动静,他身形一僵。
这动静他太熟悉了,打开门,浑身赤裸的女人被他吻住,根本没有给她辩驳的机会,狠狠地进入了她。
“在做什么?不锁门,嗯?”
浑身的肌肤在瞬间被点燃。
这一个月,对他们中的任何一方都是难熬的。
这具熟悉的身体,他太过想念了,偏偏又需要克制,压住所有欲念。
如同火山爆发般,猛烈撞击,深深的一遍又一遍。
“邢…唔……老公…嗯啊……”
阮今被他揽着后背,低低喘喘,拨撩的声音就只在他耳边念给他听。
“在医院里做爱,这么饥渴了吗?”邢之越似是在惩罚,在她酥软香甜的乳尖咬了咬,齿尖细磨,酥麻难耐。
“老公……老公操我……”阮今几乎是扒开大腿,让他再进来。水濛濛的眸子直勾勾地望进他眼底,楚楚可怜地哀求,又在他耳边说着急不可耐的骚话:“我…想要大肉棒……唔……”
外面可能随时有人进来,声音再大一点的话,很有可能会被发现……
在她此起彼伏的呻吟声更为激烈的时候,卫生间的门被反锁上。
女人的双腿架在他的腰上,面色潮红,干柴烈火。
等到她轻微喘息,鼻尖出汗的时候,邢之越把人抱进浴缸。
“早就想这么操你了。”手指在玩弄她樱红的椒乳。
“不穿内裤,是不是在勾引我,嗯?”下滑到她的小腹,指尖探到幽深的秘密地带。
一边一发不可收拾地继续拨撩,一边道貌岸然地给她清洗。
“阮今?阮今?”隔着门,阮胥的声音传来。他过来了。
“在洗澡。”她连忙开口。有个男人欺身而上。
阮胥便在外面等她。
好不容易妹妹出来了,馨香干净。
后面……还跟着一个男人?!
“你……!”阮胥一时气结,差点没背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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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稿快搬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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