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金德感觉一提起这件事,头就疼了起来,他揉了揉太阳穴,叹息一声,“郑刚费心了。这些年也看了不少所谓的名医了,中药西药都吃了,还是老样子,这毛病可能要带到棺材里咯。”
苏离双手捧着茶杯,乖巧的听着两人说话,眼睫轻眨问:“蒋爷爷有头痛症?”
郑老爷子点头,“是,好多年了。”
说完郑老爷子愣住,想起了什么看向了苏离,“小离,你不是会医术吗?要不你给蒋老头看看?”
蒋金德觉得郑老爷子可能又是在满嘴跑火车开笑话,毕竟苏离乖巧坐在那儿的时候,看起来那么小一只。
就算是会医术,多半也只是皮毛。
而他这病,中医大佬西医权威都看不好,更何况一个只懂皮毛的小丫头。
蒋金德继续透着头:“别折腾了,我这毛病不是一般人能治的。”
“一般人当然治不好,可小离又不是一般人。”说着郑老爷子拍了拍胸脯,“看你老哥现在身体好吧,都是小离治好的。”
蒋金德狐疑的看着郑老爷子。
“真的。”郑老爷子一拍他的肩膀,“你就让小离试,就死马当活马医,反正又试不死你。”
蒋金德:“……”
苏离对蒋金德微笑说:“爷爷,我医术还行。绝对不会医死你。”
蒋金德:“……”
真特么是亲孙女。
苏离象征性的给蒋金德把了下脉,她把脉用的是古法,和现如今的中医把脉的看起来有点不太一样。这落在蒋金德眼里就是不专业,毕竟他也算是见过不少中医大佬,就没见过这么把脉的。
他心中对苏离越发不报希望了,只是看着一旁郑老爷子的面子上,就当是陪小朋友玩了。
苏离把完脉在自己的小背包里假装掏啊掏,然后掏出一套从其他世界带回来的纪念品,针灸针。
针灸针用一张破旧的兽皮包裹着,看上去就很有些年头了,也有点粗制滥造。
兽皮摊开在桌上,蒋金德看清了里面的银针,一排排的排列着,没有正规包装,连生产厂家都不明,像是三无产品。
也不知道那针扎过多少人,看起来就很不规范。
蒋金德看着苏离给那银针消毒,那银针比医院的看上去要长一些,灯光下闪着寒光,他心里还是有些发憷,总觉得他对面的是黑作坊里的黑医。
苏离给长针消完毒,站在了蒋金德的身后,说:“蒋爷爷,我要开始咯。”
蒋金德身体一颤,感觉头更疼了,问道:“真,真没问题?”
郑老爷子对于蒋金德那紧张的样子嘲讽道:“看你那怂样,放心吧,肯定问题。”
蒋金德哎哟一声,“郑老头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气我吧,头疼。”
郑老爷子挑眉,“你演,继续演。”
蒋金德垂着脑袋,有气无力的说:“我是真头疼。特么的,最近疼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苏离安慰道:“蒋爷爷放轻松,扎针就不疼了。你别担心,不会有事。”
蒋金德突然想起什么问:“丫头,你有行医证吗?”
苏离最不喜欢安慰病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扎了进去,然后才慢悠悠的说:“没有。”
蒋金德:“……”
头疼的厉害,他可能快要死了,可他还没有立遗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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