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扶青挣扎的滚下座位,将束缚住他嘴的长绫挣脱开来。
“你们要对阿欢做什么?你们不准伤欢。"扶青双眼通红,目眦欲裂,大声吼道。
他好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所有人都认为许无漾对他青睐有加是他的荣幸。
就连他的父母都不理解,他们认为许无漾作为魔尊这么看重他,时时把他带在身边,他却还反抗抵触,简直是不知好歹。
唯一支持他的大哥被父母以历练的名义赶到了魔神炼狱中。
而且他总觉得许无漾身上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他很想远离,却时常抵抗不住本能,唯有想到时欢他才能有片刻清明。
这个感觉大概不只是他有,他能感觉到许无漾老是会莫名其妙的盯着他看,那个目光让扶青每每想起来都觉得不寒而栗。
是猎人看见猎物的眼神,是志在必得的渴求。
"说起来你也该叫我一声姑母,你不出声,姑母都要忘了你了,这么多年没见,现都已经长这么大了”,月皎皎蹲在扶青跟前拍了拍他的脸。
扶青张嘴就想咬月皎皎的手,这时一段魔气挥过来,打落了月皎皎继续拍向扶青脸的手。
“怎么了?担心你的小情人?话说你们几个的关系好复杂,你到底是喜欢你这个小表弟呢?还是喜欢那位?那位你都不认识,又没接触过,你又何必和我争呢?你说是吧大侄儿"。月皎皎满不在意的收回被打中的手调笑道。
“撒开你的爪子,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们几个关系用不着你管。"许无漾一把拉起扶青放到自己身后。
他从出生起就知道自己与众不同,父帝说母后的死亡和他无关,但是他知道,母后当年本来可以不用死的。是他将母亲的寿命和修为生生吸走。
随着年龄的增长,实力的增强,体内的恶也在被无限的放大。许无漾发现只要自己对别人态度恶劣或者动不该有的恶念时,身体就会疼痛难忍,像是被人放在烈火上炙烤。尽管是这样仍然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恶念。
但是不管他怎样对扶青,身体内部也不会出现这种疼痛的反应。而且只要扶青在他跟前,他的恶念也会减少很多。
更莫名其妙的是他貌似还能感受到扶青的想法。
时欢,真是一个好听的名字呢,让人忍不住想要把他关起来,像是圈养金丝雀一样,把他养起来。
许无漾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摩挲着手指,低低的笑了起来,像是偷腥的猫。
“大侄子,我们要不打个赌,看看是你的人先找到那小子保护好,还是我的人先找到他。"
手中长笛转动,下一秒紫色的烟雾散去,只留下了阵阵清脆的铃铛声。
许无漾收起笑意,烦躁的伸出爪子捏着扶青的脸。至于扶青只能不断的张着嘴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所有人全力搜寻,这幅画像中的人,找到人之后保护好带到我跟前来,少了一根汗毛都为你们是问。"
下一秒许无漾身前便浮现出了数张画像,全是时欢的画像。栩栩如生,或坐或卧,有时候是在打坐,有时候是在御剑,还有时欢炼丹的画像都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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