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七年下半年。金融风暴如同多米诺骨牌一般的冲击着亚洲各个国家。
泰国、印尼、马来西亚。以各式各样的方式面临着经济困难。
与此同时,以东南亚为经济殖民地的日本和韩国,也面临着资金无法回收,投资打了水漂的局面。
日本的情况大体还好。
毕竟你无法打倒一个已经摔倒的人。
受到损失的主要是民间的企业和金融机构。国家层面没有伤筋动骨。
韩国的情况可就严重多了。
外汇储备见底。汇率大跌。
头部财阀可以伸手向国家索取救助。
而广大中小企业则成片成片的倒闭。
到了十月。深耕韩国多年的日美资本开始大量撤离。
韩国不得不寻求外援。
而所谓的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几十年如一日。出手相助时总会捆绑一堆附加条款。
无论对方遇到的是什么困难。
他们开出的药方都是进一步开放市场。
尽管韩国早就是美日资本实质上的经济殖民地了。
但是此前,类似金融或者基础设施这些领域。要么是国家控制,要么开放程度也十分有限。
而这一次,这种限制将会打破。
“上次您和我说到韩国可能会出事,我就开始留心了……”
上次通话不久,卢载光突然出现在东京。
齐东海和森田在lifelive的会议室接待了他。
“等等,你这一口日语怎么回事。”
卢载光的汉语口音有点地域特色。但是这日语绝对是母语级水平。
“其实我是在日本出生的,老家是大阪的鹤桥。”
对方拿出了一张自己在日本时使用的名片。
上面写着的名字是“芦明载光”。
在日本,因为历史遗留问题,有数以百万计半岛南北两方的移民。
他们有的保留了原有国籍并持有日本永住权。有的则入了日本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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