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本意是什么?”
“你耽于权谋,自以为坐拥圣境权倾天下,倒是可见一斑。”
“你我兄弟日常切磋,我功力可曾退步?蛤蟆功可曾威力不显?”
“纵未退步又如何?你道心萎靡,武功自是再无寸进!”
“黄岛主,你比我早生半月,我向来尊你一声兄长,但小弟实言相劝,武功练得再高也是无用功,只观我那孩儿的离奇手段,多少个黄老邪多少个老毒物能顶得住?”
黄药师冷哼一声,“倒也未见他打造一个黄老邪出来!”
欧阳锋笑道:“你学识渊博,我观克儿对你钦服有加,更胜过我这个亲叔叔。”
“阿叔与黄岛主,同为小侄至为钦服之人。”
欧阳刻人未至,声音已传入书房,话音方落,便推门迈入,拱手向黄药师长鞠一躬。
黄药师稳坐未动,调侃道:“遥制皇庭,激活工商,发行交子以度衡流通,圣子功绩不可谓不大,少庄主当真乐在其中吗?”
“小侄也觉索然无味,但正如黄岛主此前言道,家叔欲称雄西域,侄儿岂敢不献微劳。”
没人请欧阳刻落坐,他自己寻个宽椅就坐下了。
欧阳锋笑而不语。
“下一步该是金人宋庭等事了吧?”黄药师依然一副调侃的语气。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将金人驱离中土,晚辈倒也有些小伎俩。”
欧阳刻说着话锋一转,“宏法宫的底细,小侄近日遣人打探了一下,也略知少许,他们以诡异内功为体,武技虽非不名一文,但也确不以技法为先,其门下颇多武学高士,设想上……倒是……”
他说着说着,忽然迟疑起来,下意识瞟了欧阳锋一眼。
黄药师精神一振,连忙问道:“设想上怎样?”
欧阳刻又瞟了欧阳锋一眼,道:“与周伯伯所见略同。”
“周伯伯是谁?”黄药师也看向欧阳锋。
欧阳锋无奈,答道:“从前是我家将,从小……也算是看着克儿长大的。”
又补充道:“他叫周景文,比我大个三四岁,武功吧……与我对武学的见解略见不同。”
“有何不同?”黄药师追问。
“他认为内功自足其用,无须外求,那么其余的功法秘籍,武学图谱,于武人自身也便可有可无。”
欧阳锋哧的一笑,“药兄与我对武学一途问道经年,且俱各小有创建,当必是清楚的,这岂非荒谬透顶!”
黄药师下意识“嗯”了一声,却没说话。
“小侄猜测,周伯伯或许与这宏法宫有所联络,甚或是曾有过武学探讨,由见解上看来颇见相似之处。”
欧阳刻环顾两人,又道:“毕竟黄衫人武艺,尤其举手投足间的莫大杀伤力,阿叔与黄岛主也均看在眼里,假使黄衫人当真武技荒疏一无是处,那么这内功的用法,是否颇值研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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