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石孟舲十六岁的生日,她高兴地捧着有点扭曲的自制蛋糕到研究所,因为她太乖巧了,所以父母一点也不担忧她会惹祸。
推开实验室的门一瞧,她整个人怔住了。
怎么回事?有风暴侵袭过吗?
她弯下腰,将一地凌乱的文件纸张收拾整齐,心想这对宝贝父母太糟糕了,忙着做实验而忘了要维持环境的洁净。
唉!连桌下都散满垃圾,她钻到桌子底下去清理。
一阵脚步声传来,似乎不是父母,她正想开口提醒来者不得擅闯实验室时,传来斥责的声音。
“找到了没,那两个死人不是将资料放在桌上?”
死人?不祥的念头飞上石孟舲的心口。
“该死!不该太早杀了他们,至少要留下一个活口。”
一阵纷沓声过后,她才由桌子底下窜出,飞快地跑到父亲的办公室。
“爸、妈?!”眼前的一幕,让她脸上血色迅速过去。
或许是女儿绝望的悲唉声,唤醒了仅剩一口气的石正涛,他指着桌子下方。
“舲……舲儿,毁了……实验室……回台……湾,不要……报……报仇。”
一句终了,他阖上不甘心的眼,告别挚爱的世界和女儿追随他妻子而去。
来不及让她伤心,先前的那批人去而复返,似有再搜寻一遍的迹象,她快速的溜回实验室,以研究用的酒精淋在电脑及易燃品上,再点一把火燃起。
“有个女孩,是不是他的女儿?”
石孟舲又很快地跑回办公室,看了父母最后一眼,从桌子下方取出一张银色磁碟,他想这应该是父母给她的生日礼物吧!
“爸、妈,再见了,我爱你们。”
枪声四起,她小小的身影从窗户跃出,消失在她所熟悉的雨林里……
第一章
“噢!要命!这么又是那个该死的小黑点。”
联合国日内瓦总部主席昂。史洛两眉微拢,大拇指在两鬓的太阳穴猛按摩,叹息着连摇头部都感到头痛不已,恨不得耳朵失聪十分钟。
怎么近一年来他手底下最精良的一群“怪胎”纷纷在那个小不拉几的福尔摩沙沦陷,个个中了所谓“婚姻”的毒,半条腿悬在棺材边晃荡。
幸好他们体内残存一些抵抗细胞,尚在那做垂死的挣扎,当然采取拖延战术的不包括已“倒戈”的乌鸦伊恩!他可巴不得早日迎娶美娇娘。
可惜正不胜邪呀!女人力量大,他那娇弱纤细的未婚妻被三个邪女洗脑!傻傻地被人牵着鼻子走还高兴的和人称姐呼老大呢!
“主席先生,你该庆幸爱国意识强烈的偏激分子不在,不然你那撮刚修剪整齐小胡须,恐怕将成”废墟“。”
一个瞪眼,昂。史洛吹着翘胡子,以无力的眼神瞪向落地窗前,一道状似清闲的欣长身影。
“我现在终于了解,为什么血狐狸维丝娜打从心眼厌恶你,因为你真的有本事惹毛圣人。”
该死的小日本……啊!自己怎么学她的口头禅。他懊恼地发现头痛加剧,随手丢了两颗阿司匹林混水吞服。
另一头沉闷的低笑声传来……
“老头!你忘了平野正次正是头顶光圈的圣人吗?”主席先生?多有礼貌的军国主义后裔的产品啊!
哼!要不要附送天使翅膀一双?“哈!不要告诉我他是你的偶像。”昂。史洛扬着鼻孔朝天。
“是偶像呀!”隐狼无所谓地挑高左眉。
“偶像?!他?”昂。史洛是一个字也不相信。
那几个怪胎头混在一起后,在潜移默化之于对某个特定国家有排斥感。
不用解释,他也明了他们“拒日”情结有多严重,所以他压根不信有例外的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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