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约四米的大坑,又从庄内将一具具尸体搬出来放在坑中,还特别为伯仲剑挖了一个单独的坑,两人足足忙活了两个时辰,才将所有尸体处理完,林少秋顺手操起一块木板,用剑尖刻下:“任贤庄庄主伯仲剑任须子之墓。”下书“华山弟子林少秋立”。写完之后,将墓碑狠狠的插入任须子坟前。跪下结结实实叩了九个响头,站起身来,默不作声的向前面走去。
白衣书生一见,忙也跟了去。
双方就这样默默无声的走着,白衣书生此时也不好打扰他,他知道,与其千百个人说还不如他一个想的好,这毕竟是他自己的事,轮到谁头上也不好受。
正走着,忽然后侧不远处出现了一个闪闪光点,爆炸开来,却是一个斗大的扇子形状,白衣书生一见大惊,道:“林兄,兄弟还有一点事,恐怕要先行一步了。”
林少秋正欲回头说话,只见白影一晃,早已不见了白衣书生的踪影。只得一个人毫无头绪的前行。心中想到了华山,想到了师傅师娘,想到了众师弟还有小师妹,正胡思乱想着,忽听见前面一阵打斗声,不时还夹杂着一个女人的吆喝声。心中一动,莫非又是血刀门的人,紧跟几步,见前面的空地上,三个年轻汉子正在围攻一个女子,却见那女子衣衫不整,面容憔悴,右肩上一片衣襟被鲜血染红了,连连脚步跟苍的后退,林少秋本欲纵身而出,但又一想到,自己是敌是友都分不清楚,这样贸然闯入,只怕不适。所以抬出去的脚步又收了回来。
却见那三个年轻汉子,两个使剑,一个使刀,两个使剑的汉子走的是一路轻巧的打法,那个使刀的汉子却是一派刚猛,似一头猛兽一般,招招致命,使剑的恰似一张渔网,可张可驰,可松可紧,却都是缠着那女子不放,猛的那大汉大喝一声‘着’,刀锋朝那女子头部劈去,那两个使剑的汉子一见,忙一个在左,一个在右往那女子腰间刺去,眼看那女子就要丧身刀下,林少秋再也忍耐不住,一声轻喝,探身而出,手中长剑一招‘华云落日’往那使刀汉子的右手刺去,林少秋不想伤他性命,只要他回身自防,那使刀的汉子一见大惊,慌忙中挥刀右格,那女子头上一刀便已落空,趁这空隙,那女子豁的一个‘抓花探月’身形掠空而起,朝左侧那使剑的汉子刺去,那左侧汉子猝不及防,慌忙中一个‘狗吃屎’这招虽然避得难堪,但却免去了长剑穿胸而过的凶险,顿时剑尖一偏刺入他的左肩,鲜血狂涌,忙跃至一旁。痛得脸上汗水真流。那女子感激的望了林少秋一眼,又提剑对付另外一个汉子。
却说那使刀的汉子一见又有外人加入,气得青筋直跳,手中钢刀劈头盖脸的杀将来,林少秋见他除了一身蛮力之外并无什么轻巧招式,使了个‘拔云见日’那汉子的钢刀便被荡至一边去。那汉子并不死心,一柄钢刀被他舞得虎虎生风,一刀紧一刀的砍将下来,林少秋见对方来得凶猛,不便硬挡,一个侧空翻,已落至三米开外,左手捏了个剑诀,右手剑‘华山朝阳’剑尖斜指,待那汉子进攻。
那汉子一见便停住身形道:“呵,我道是谁,原来华山派弟子,怎么上次血刀传人将你华山血洗了,就你一个人逃跑了出来,怪不得帮这小娘们,你是不是和她有一腿,我告诉你,今天别说是华山弟子,就是你师傅华山一剑来了,只要敢管老子的事,老子照杀不误。”说完拔刀又上。
林少秋不想伤他性命,一听他如此侮辱自己的恩师,那还得了,大喝一声:““青风抱月”、“华山落日”,“山红朝阳”三剑从那汉子身上刺去,剑身微颤,挽起三朵剑花,朝那汉子刺去。
林少秋剑法本已得到华山一剑真传,除了经验不足之外,已不比华山一剑逊色多少,所以这个空有一身蛮力的汉子如何是他对手,不论三回合便被林少秋一招‘落山朝阳’刺入右肩,钢刀顿时落在地上,跳至一旁娘希皮的骂了半天。
那未受伤的汉子如何是那女子的对手,又有旁边两个伤员在那里哎哟哎哟的哼叫着,哪还有心思恋战,边战边退,一不小心踩上了地上的一节枯枝,身体一晃,那女子如何肯放过这一个大好良机,剑尖往他左腿上刺去,那汉子躲闪不及,一剑结结实实的刺在右腿上,顿时滚至一旁。那女子正欲拔剑往他胸口上刺去,林少秋一把拉住了她道:“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我看还是算了吧。”
“谁要你留情,要杀就杀,要剐便剐,老子要是皱了一下眉头,老子便不算昆仑弟子。”那被林少秋伤了的提刀汉子怒骂道。显然是一条硬汉。
那女子大怒,拔剑便刺。
林少秋慌忙拉住了她向那受伤的汉子问道:“阁下是昆仑弟子?”微觉过意不去,暗道:“你不出口伤我师父,我也不会这么做的。”
“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老子就是昆仑派的,我劝你这个华山弟子还是少招惹这个小魔……
还没说完,那女子忽的一掌朝那汉子脸上挥去,林少秋哪还来得及阻挡。“叭”的一声轻响,喝道:“一张乌鸦嘴,胡说八道些什么?”直把那汉子摔出去两米多远,哪还爬得起来。
林少秋暗道:“这女子长得这么好看,怎的出手如此重。却不知这几个昆仑弟子怎的招惹上了她。便道:“姑娘,人你也打够了,我看这件事就此为止,就当没发生过好吗?”
那女子回笑道:“好呀,就看在你这个大恩人的面子上,不给他们计较,”说着又笑了笑望了林少秋一眼。
林少秋从小就在华山上待,除了小师妹笑着看他之外,哪有其它女子如此笑着看着他,不禁面一红,眼神转至一边道:“那这样甚好,在下告辞了。”说着转过身来就朝前走去。
“哎,哎,大恩人,我还没请教你的名字呢,你就这么走了,万一他们的帮手来了怎么办?”说着又紧跟着林少秋追了上来。
“听说你是华山……华山弟子?”那女子一下跑在他面前笑着问道。林少秋万万没想到她一下蹿在自己的面前来,差点撞了个满怀。忙后退了一步,却已碰到了她头上的几根青丝。一股少女特有的体香钻入他鼻中,不觉心神一荡,见她左肩受伤的右肩露在外面,虽然还有鲜血在上面。但还是遮不住那白玉似的肌肤,忙移开了眼神道:“你先还是包扎一下伤口吧,不然……眼睛又碰上了她那肌肤。
“不然怎样?你倒是说呀。”那女子又笑道。
“不然你会流很多血的。”林少秋发现自己说话忽然像小孩子。
“你还没说你是不是华山弟子呢?你不说我就不包扎伤口。”说着也像似个小孩子的撒起娇来。
林少秋从小只有小师妹这样看着自己,哪还有别的女人这样看着自己过,不仅一时手足失措急道:“我是华山弟子呀,你……你还是先包扎一下伤口吧!”
“咯咯,你终于说了,好呀,伤口在这儿,我自己怎么包呀,你还是帮我包吧。”说着伸出右手来,伸在他面前。眼中尽是笑意。
林少秋更感又难堪急道:“那……那怎么行呢,男女有别,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呀,什么男女有别,我听着就别扭,算了,你不包算了,我也不包。”说着生气似的将右手伸在那儿。嘟起嘴,扭头看在一边。
这下可真难为林少秋了,忙道:“好,好,我包,我包。”说着从自己衣服上撕一块来,又从怀中倒入一些刀创药涂在她伤口上,手接触到那女子的手臂,但觉柔软得似若无物一般,不敢多看,匆匆的包扎了一下,便道:“咱们还是到前面镇子上去好好包扎一下吧。”见那女子一片香肩还露在外面,忙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那女子浅浅一道:“大恩人,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名字呢,我总不会我一见到你就叫你大恩人吧,你看多难听,你听着别扭,我叫着也别扭呀。”脸上露出两个迷人的小酒窝。
“噢,在下华山林少秋,不知姑娘芳名?话一出口。顿觉不适。哪有一见面就问人家姑娘名字的。
正至感到不安,那姑娘却笑道:“咯咯,少秋,好名字,你问我呀,我叫……”
林少秋见姑娘不愿说忙道:“既然姑娘不愿说,那就不说,在下初识姑娘就问芳名,实在是搪突,怒在下失礼,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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