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吧!”又是田歌的鼓励,周晓晓的嘴角上扬,眉眼弯弯,“呵呵!”目及他,她总算体会到了似笑非笑的感觉。
真正走近古塔,他们的惊喜连连。
信灵塔约高四十米,壁厚两米多,塔形为抛物线形,田歌仔细数它的塔角,“一,二……”
信灵塔塔式为八角形,再看它的塔身,各层之间都有坤门,斗拱,风窗,力士,鸟兽等青砖雕饰。
韩泓用望远镜仔细观察塔尖,他啧啧赞叹,“美,塔尖是螺旋形的汉白玉雕。”
何亦辰,马宽争先恐后地观看,参天古柏掩映塔身,威严自立。
田歌招手周晓晓,他们手拉手围在塔身旁,留下了美好的瞬间。
崔婷婷很快看到了他们的快照,她跑至安然跟前,“姐,这也太美了。这次,我们没去,真是一大遗憾。”
安然拉住崔婷婷的手,她平淡了许多,“遗憾,不过,我们遇见大娘又是何等的幸运。”
大娘端来了温水,“谢谢你们对我的夸赞!”她来看安然的脚踝。崔婷婷接过大娘手中的毛巾,大娘看了一眼照片,“你们也算熟悉这里了,下次你们来,先到我这里歇歇脚。”
安然的脚踝已经消肿了,她的心情没有那么糟糕,“我和婷婷下次来,一定要在大娘这里住些时日。”
崔婷婷和安然拥在一起,大娘看安然已释怀,她笑了。
崔婷婷用温水擦拭安然的脚踝,“还疼吗,姐姐?”
看安然的神态已知,她笑着摇头,“谢谢大娘对我们无微不至的关心,萍水相逢,我们却受益良多。”
田歌他们随着善男信女走进塔内,上香的人很多,何亦辰拿出准备好的香,他发给每人一捆,点燃后,他们虔诚祝福。
香柱轻烟袅袅,在神佛前,他们跪拜。此时,无声,心清神明。
他们祈求纷扰消失,未来尽坦途。
起身,再听佛音声声,清婉在风中,漾起在心湖。
举目,香火缭绕的塔寺,塔内飞天栩栩如生,金光闪闪的如来佛像,左右两侧列坐鎏金铁罗汉雕像十八尊,神态各异。
铿锵浑厚,清扬激越的钟声响彻塔身,浮躁的心绪隐于安静。
何亦辰最先看到了求签,他跃跃欲试,法师威严正坐,他双目紧闭,手捻佛珠。
何亦辰上前施礼,说明来意。
法师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施主既有求,尽随心意。”
何亦辰心有挂牵,安然滞留在半山腰,他果断抽出第一支签,交给法师,“当下不解曲中意,费思量,费思量。”
法师和缓讲来,他让何亦辰切勿焦躁,困苦、阻塞只在一时,终有枯木逢春的一刻。
何亦辰深信法师的解语,他施礼答谢。
韩泓看向周晓晓,周笑笑心中忐忑几分,她抽了一支签递给法师,“暂有离别日,再,斯可矣。”
法师明眸凝神,他单手施礼,“施主切勿气馁,虽有双鸟离别,诚可动心,乃明智之举。”
“神啦!”田歌暗付,法师的解语恰逢他们的境况。
田歌毫无犹豫地抽出一支签,“落霞、孤鹜有时,乐善不倦当先,宜乐。”
法师依然还礼,“施主好面相,施主经历困苦,归于尘埃,心善乐施,胸襟慈爱。知所为,有所不为,乃大善,宜欢喜。”
马宽心中佩服法师的解语,塔寺乃灵修宝地,他想起了和董欢的相处,心有踌躇,他想去试试,一阵急促的电话制止了他,他走出塔寺。
“董欢。”他清晰记得上次他们通话的不愉快,马宽的心情平添沉重,紧接着他听到董欢的斥责,“如果你和她没有牵扯,为什么不敢直面我的问题?”
董欢仍然纠结着崔婷婷的所有,马宽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他明明没有她所谓的情感拉扯,他对董欢的过度怀疑无言以对。
“你在哪儿?”电话再次传来董欢的质疑。
“我在信灵塔。”
“怎么,你们去塔寺求神佛保佑了,可能吗?名不正,言不顺的能欢喜平安吗?”董欢的言语总是那么刁钻,她把崔婷婷定格在她的潜意识里。
“唉!”马宽一声短叹,他不懂,他真的不懂她,她为什么有如此大的改变,也许这就是他们婚姻的瓶颈,冷战,无效交流,高度怀疑总是来得莫名其妙,对她,他感觉失去了耐心。
马宽不想和她争吵,打扰佛门净地,他只能挂断她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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