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宽不明所以,他急问董欢,“怎么了?别慌!”
董欢满腔怒气,而马宽仍镇定自若,董欢愈发恼火,她阴着脸说:“刚才那是怎么回事儿?”
马宽立时醒悟,他坐到路灯下的长椅上,一语不发。他心中委屈得很,这也解释,那也解释,他和董欢之间已经失去了信任。
董欢的情绪暴涨,她需要他合理的解释。
马宽扭头就走,他认为捕风捉影的事情无需解释。
董欢追上去喋喋不休,她愈发感觉他心中有鬼。
马宽实在憋不住了,他大喊一声,“没有必要解释,简直是无理取闹!”
董欢的双手垂立,她无理取闹!
马宽的背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董欢本想着下班前关心他一下,现实却重重给了她一记耳光,原来的一腔柔情付之东流。
对自己的婚姻,她显得那么力不从心。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迷茫。
董欢没有回家直接去了酒吧,她的心失落到极点,无处安放。
酒吧里灯光交错,劲爆的音乐混杂着嬉笑,酒水和香烟揉杂在一起。
酒是迷人的,它可以忘却滞留在心中的痛。
董欢选定一处昏暗的角落,她脑袋昏沉,直接举起瓶子灌下去。本来目眩的感觉愈发迷离,她忘却了自己,眼睛里五光十色,她的彷徨再次深陷在摇曳的光影中。他疯狂的随着音乐晃动,直到身体突破了承受能力。
服务生搀扶着她,“美女,我已经给你打了车。”
代驾司机看了看小脸涨得通红的董欢,跟她说话估计也是多余的。
很快,董欢顺利被送达。
董欢摇摇晃晃走下车,董乐恰好下了夜班,她疾步上前,“姐,你这是怎么了?”
董欢“哇”的吐在路边,嘴里不停地说着似懂非懂的话。
董欢的失态,董乐第一次见到,她搀扶着董欢向前走。
夜深了,董乐终是放心不下董欢。董欢的胡乱言语中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哭声,董乐此时问不出她任何言语。
董乐心疼姐,她去调制蜂蜜水。
董乐的心七上八下,“这几天没见过马宽,莫非……”
“呸、呸、呸!”她可不希望董欢的婚姻出现裂痕,这种问题好像超出了她的预想范围,这件事必须告诉太奶奶。
董乐端来了蜂蜜水,她扶起刚从洗手间出来的董欢,“姐,喝点儿吧,至少你不会那么难受。”
又是董欢声泪俱下的哭诉,看来她要留宿姐姐的房间了。
董乐不间断地爬起来看望姐姐,还好,董欢终于入睡了。
董乐和衣躺在沙发上。
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房间的角落,柔和之美渲染夜的悄寂。
去外地的医学培训充斥了她的空虚,她清醒她做出了无悔的决定,她是大山的孩子,那一湾宁静本该属于她。
清晨的鸟鸣惊醒了董乐,她迅速爬起来,头脑中只一个念头,“姐姐怎样了?”
董欢仍蜷缩在床上,她的脸色更红润了,看她有些发抖的情形。
董乐“啊”的一声,“姐,你冷吗?”董欢只是点头,董乐好一阵儿忙活,董欢发烧了。
幸亏董乐有时间,她可以陪姐姐去医院打点滴。
马宽恰巧看到了病房内的董欢,他还未走进病房,董欢已经在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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