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了?”
“恩啊,老大了,文智没事吧?”
“没事,他能过,瞎郁闷,你呢?”
“我也能,我正抄的如火如荼的,看到文智手里东西被没收了,吓得我芳心微颤,赶紧偃旗息鼓,等了一会才又卷土重来,总算大功告成了。”
“有病吧你?”王彬骂了一句。
“我是刚才在路上听到有人说话总用成语,回来试一下,嘿嘿。”
不论如何,在大家都回来热闹的品评一番之后,我那一丁点残弱的羞愧早就随烟灰化入脚下的尘埃,接着找题打小抄。
自信满满,又有惊无险的考了两门之后,终于轮到了最后的一门,高数。
高数其实我提前一个月就断断续续看了不少,在最后真正的复习时间里我基本没怎么看,不过我还是很盲目的认为自己能够跨过去,轻而易举。
这回谁都没有找到任何有可能的考试题,由此引来的惊慌也就理所应当的被带进了考场,除我和文智之外。
刚下题,我直接什么都没看就顺利地把选择和填空答完了,总共就两三个不确定的,可是当我翻开反面看到似曾相识的计算题时就傻了眼,那些大题的计算公式顿时在我不大容量的脑袋里搅作一团浆糊,接着就成为了一片空白,我直愣愣盯着试卷看了一会,确定自己并不怎么会,我都奇怪我当时背的好好的公式怎么就没了呢?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像我这样半死不活的为数不少,都在左顾右盼,希望耶稣如来观世音显灵,这引来了监考老师的阵阵呵斥,我们就像和老师打游击一样,敌进我退,敌攻我守,敌跑我打,一来二去,老师终于忍不住了说:“你们再这样,我就不给你们留面子了,直接收卷了。”大伙就慢慢安静了下来。
熬过了相对很长的时间,我终于下定决心不在这吊着,准备像个男子汉一样果断离开,我始终认为在艰难时刻果断决定是一种男子汉行为。
我站起身,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试卷,又恋恋不舍的交到老师手里,离开了这个让我心寒的教室。
走出教学楼,我迫不及待的掏出一根烟,抽了一口,觉得异常难抽,抽了两口就感觉一阵头晕,随手扔到脚下也忘了踩灭,转身离开。
我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一回头是文智。
“怎么样?”这回是我俩相对苦笑了。
“我刚下来就看了一眼,全不会,我半个小时就把会的全写完了,在那坐着没事干。”
“你旁边不是坐着那谁,那个李雅?”
“是啊,但是你想那是大题啊,怎么抄?我看了一大片,而且我还忘了戴眼镜,我看你出来了,就收拾了一下跟着出来了。”
“管他呢,”我感觉十分不爽,不知道是痛恨自己没有好好学习还是没有抄上,说:“你几点的火车,下午六点的,你呢?”
“明天中午十二点。”
六个人6续回来了,表情不一,除了小山,谢丛,东起,这几个人都是笑着回来的,江哥和王彬都是苦笑着回来的,现在我又觉着王彬的笑容好看了,悲痛少了一点,或许是觉着不太孤单吧。
考试结束,大家都在准备回家的行李,考试的顺与不顺都被抛在了冰冷的空气中随风而去,即将到来的回家之旅和春节充斥心中,充斥我心中的还有另一个人,程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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