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得尖叫一声,猛地睁开眼睛。
身体像被鬼压床似的不能动弹,只有眼珠能够上下活动。很陌生的地方,空旷、寂静、白得耀眼。
下一秒,一张男人的脸突然出现眼前。他似乎很着急,不停地问她问题。
可自己与男人之间就像隔着一层透明玻璃。只能看见他的表情,却听不见声音。
男人的脸陌生中透着熟悉,让她忍不住问道:“…白、白…灏?”如被人扼住喉咙,艰难地吐出两个字。
可当她问出这两个字后就像启动了某种咒语,立刻天旋地转头晕目眩。
一阵眩晕过后,她再一次睁开双眼。
与上次不同。这次没有鬼压床迹象,且意识十分清醒。雪白色天花板,空气中的消毒水味和手背的刺痛感,无一不提示现在正在医院中。
有三双眼睛分别在左、下、右方向共同盯着自己。分别散发着:惶恐、担忧、疑惑不解+伤心委屈。
惶恐的是白灏、担忧的是林老师、剩下的是方云也。
他脑袋缠着圈厚厚的纱布,乍一看像个厨子。身上穿着蓝白条病号服,手背的点滴链接着输液架。
见她只睁眼睛不说话,某人伸出根手指戳戳她的脸。
“这是醒着,还是昏着?”
她皱皱眉毛,用没扎针的手拍开那根手指,“醒了。”
方云也貌似不太开心,转身回到自己病床躺着,忧郁得整个人局部多云。他与自己是邻床,中间只隔一个床头柜。
她撑床坐起来,想问问事情原委。就听林老师苦大仇深地感叹:“唉,怎么只要出门就出事呢。我当那么多年竞赛老师,头一次提心吊胆地跟进竞赛。”
棠朵张开的嘴又闭上。想想老师说得没错,确实两次出门都不怎么顺利。
“事情究竟怎么回事?”
一瞬间发生那么多,外加当时脑袋死机了。什么也来不及思考。
“在丰华路的时候,那个骑摩托车的人向我们扔出一把榔头,刚好砸在方云也头上。警察已经在调查了。”
回答她的是白灏。
记得白灏当时去追摩托车,不知道有什么结果。不过看他的脸已然有了答案。
因为他眼角有块乌青,明显与歹徒搏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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